第388章(2/2)

“我好像只属于那里，战场、兵营、血和硝烟的味，这些能让我一直活着——而且你知的，我总是能在战场上活到最后。”

“那天，用新的份、新的面孔，通过逑海军团征兵选后，我照程新兵训练营，军姿、战术动作、战斗训练……这些作为新兵都得一一学过，对我来说确实太过于基础，但我却有一仿佛活过来的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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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不那么容易想明白，人是一很难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生，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，总是会有太过于主观的臆断。但是，即便我还没想清楚，也无法再忍受那无所事事了，我选择了和路恩分扬镳，回归自己熟悉的生活。”

“你不是说了吗？你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拉走，所以我也没必要哭。”

说这些话的时候，两人已经停了来，站在一个丁字路上。

叶莎沉默去，静静听着。

“每找到一个人造人的时候，我就会想，面前这个人，和我的面孔一模一样，和我的躯一模一样，那我有什么是和他不一样的地方？我在这个世界上，到底还有什么独立存在的价值？”

“少拿我的话堵我。”叶莎闷闷嘟哝一句，又问，“既然这些都不重要，那你为什么不肯回答我？”

话还没有说完，不知接来要去哪里，所以他们只能站在这里。

匹夫，大不了就是傅申那样，我又不是没应付过。”

附近地势比较开阔，也没有什么路人了，那些暗卫和报局的属缺少了掩护，正有些无所适从，觉站得太明显了有碍观瞻，这么良辰景前月的，被皇帝陛看到黑漆漆的他们，可能会不太兴。

往左，是回别墅的路，往右，是回总督府的路。

严重夜默了片刻，忽然叹息了一声。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，我去找过那些基地存活的人造人。”严重夜讲述的语气十分平静，“那些和我有着一样基因框架的家伙，各有各的活法，各有各的思想，虽然离开基地时都是一样空白的‘胚胎’，但经过这么多年，经历和记忆，塑造了完全不同的我们。”

“他们要是真把自己家的侄呈上来，你也不担心？”

“我不知我去帝都星，能有什么用武之地。”他说，“路恩有他的冒险神，可以去游历星际，可以无所事事地飞过一个又一个行星，可以在无聊的沙滩上晒着太，度过一个又一个无聊的午，只是为了满足他那无穷无尽的享乐和好奇心……但我不行，我不是他，过不了那样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