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弄(2/2)

可比起那些，我更怕另一件事。

如果有一天，我们的事被人发现，我会遭人唾弃，最后众叛亲离。

给我穿校服时，他看见了我脚踝上那突兀的疤痕，拧了拧眉。

他握了我的脚踝，线抿，没有说话。

脚踝磕在尖锐锋利的石上，很一条伤，去医院了几针，才留了疤。

我察觉到他压抑的绪，又声问他，这疤丑吗。

静默片刻，我才听见他说，“不会。”

我的尾面有一颗浅红的痣。

听我说完这些，爸爸的神也冷了些，嗤笑：“胡说八，少听那些迷信的。”

我不想去，妈妈也没空我，久而久之，这件事就被抛在脑后。

我无意识地抓了爸爸背后的衣料，忐忑地等待他的回答。

说着，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挲过我尾，动作很轻。

我骗妈妈说我学会了，让妈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，其实我不会。

我跟他说，是六岁那年，自己学自行车摔的。

只是，我没和他说的是，那座小公园里，别的孩有爸爸教，我没有，只能站在旁边偷偷看。

到那一刻，预言就会成真。

爸爸的表终于没有那么沉郁骇人，他看我在哄他，好看的眉微微舒展，端详着我的脸，掐住我的，说我哭的时候更丑。

“怎么的？”

嘴上说着不信，实则心里还是忌讳，还是先让妈妈带我去把痣掉。

没有人想听见这些不吉利的话，啐了他一，把人赶走了。

我没有力气，咙发，靠在座椅上迟迟不动，双仍涣散失神。

那袭遍全，刻骨铭心的痛，让那时候年纪尚小的我此生难忘。

他的话让我稍稍安心来。

最后孤独终老。

幸好，明天不上学。

后来我开始害怕骑车，再也没碰过。

他没动，任由我抱他，我松一气，把脸靠在他的肩上，嗅他上的味。

那疤痕看起来很骇人，而他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，所以并不知这伤疤的来历。

周围寂静一片，车里那腥气似乎还没散去，安静得让人心慌。

爸爸草草给我把上粘的拭掉，拿他的外裹住我赤的。

无比可怜。

光是看着别人，羡慕别人，是永远学不会的。

就连我的校服也溅上了他的。

去年找人给我看过，算命的说，这颗痣不吉利，六亲缘浅，会影响我的姻缘，孙福薄。

爸爸上的衣服还是的，我伸手，小心翼翼地去圈住他的脖。

我想，我对不起妈妈，对不起。我错了事，还执迷不悟。

我觉得好疼好疼，泪一直掉。

“你会不要我吗？”

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撒。

我忍着酸，坐直。

所以刚骑上去，我就摔了。

明明对我的过去毫无参与的是他，可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愧疚的样。

我一气，试图压抑住心底最的恐惧，故作平静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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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骗他说，其实不怎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