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(2/2)

馥梨静了静，“所以，那些洋麻是什么的？”

陆执方语气冷静，“你在这里，我会分心。”

“一嵇府就给黄柏了，他脚程快。”

陆执方摇，“传闻寒散用后，人会觉得全发、燥，洋麻没有这症状。我在嵇府看到用洋麻叶成的药，据说服用一个时辰可觉通舒畅。嵇锐的人还在研究更快起效的用法。我推测，就是你说的烧草的味，用灼烧的方式。”

“那药呢？”

“那些洋麻……被用作寒散了？”

陆执方声音放得更柔，“小梨儿？”他知馥梨不想走，就像当初她陪着他来赈灾那样。可是这次不一样，他还待再劝，馥梨忽然抱住了他。

馥梨听到这里，已是睡意全消，翻坐了起来。

“我回去，我去找阿兄，问他借人给你。”

她拽着他袖，轻轻一拉，如松鹤的郎君就被她轻而易举拉了回来，“为何想要我走？”

馥梨到他实膛，随陆执方说话时，微微震颤，他温声促：“你再不睡，时都快过了。”

馥梨没说话。

“听过寒散吗？”

人有所，就是肋，该当保护好了，才能心无旁骛地面对困难险阻。

“定南危险，比我想的更甚。”

和轻，话语却奇锐，带着抱怨，“你还说何时骗过我，现在就骗我了。”

“用了个障法，勉躲过去。”

“还未成婚，就问大舅借了人，他日后看我不顺如何是好？”陆执方无奈地笑，怀里姑娘没被开解，反而了鼻，“这本就是，同我家有关的事。”

“定南门大那圈人，已经对这玩意上了瘾，同嵇锐搭上了一条船。他贪心不足，还想把药卖到京中去，卖更价，才冒险向我展示。”

“他们没有你吃去吧？”

陆执方过她的手，果不其然，到她指尖发凉，他攥了一会儿没攥，拿起来贴在自己心。

陆执方对上她担忧的表，伸手抚了抚她眉心，“若非如此，怎么会放心将事袒给我？”

“我只知它会上瘾，伤，不知是何。”

一颗半颗，太医署未必能研究个名堂，只方便他在陛那个底，必要时能得到更多人手。虽然不知这人手在需要时，来得够不够及时。

“一炼丹所得。前朝风文士圈盛行玄学清谈，相信服用寒散，能够激发灵，达到飘飘仙、忘却烦恼的顿悟开明。后有名医撰写论著，直指寒散危害，加上有识之士抵制，前朝官服才禁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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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执方一时失语。

黄柏才是真正带着药回京中报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