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0章(2/2)

“伍兹霍尔已经成一团。我也不知陨带他去了哪里。他们可能已经被抓住，也可能已经逃了黑塔。”

“我可以问一些问题吗？乔医生。”

等等，乔医生就可信吗？想起刚刚乔知延说的“实验品”，时林遥的心就微微揪痛。

然而，当他想召唤睛，却怎么也无法到。“我的睛是什么颜？”他忽然问乔知延。

“我没有，但我认识你。他之前给我寄过你的各样本和数据，你是他最成功的实验品。”

“很普通的棕黑。”乔知延微笑回答。

那只“狐狸”或许早就料到了现在这一幕。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彻底带走。他的幽灵仍旧纠缠着自己。愤怒转瞬即逝，只留悲哀和略显荒唐的思念。时林遥半阖上，对这些绪几乎生不起半抵抗。

无数推测涌上心，但最后一个似乎概率最。时林遥又悄悄抬观察乔知延。他不知自己能跟谁商量这个秘密，江天失踪了，卞俞又不在，但床边这家伙又不是乔医生。

“那我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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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卞俞去哪里了？”睁开，他心中方定。

时林遥顿沮丧。睛已经恢复正常，说明他召唤睛的能力很可能已经消失。为什么苏醒后无法到？是因为他有了？是因为白手修复了他？还是因为他离开了心空间？

时林遥有些怔然。呆在母时，他曾听江天提起过乔知延，记忆恢复后他只是假装迷茫。但刚才“乔医生”的称呼不是故意，而是他意识的脱而。

“江天怎么样了？”时林遥继续问，旋即又补充，“是卞俞告诉我他来找你了。”

思索片刻，他决定隐瞒来，不告诉乔知延这个秘密。等卞俞回来，他可以跟卞俞商量。他们可以重回心空间行测试。

“他跟你说我是实验品？”时林遥蹙眉低，心里仿佛发“咔嚓”一声。

“他去了层，我有事安排他去。”

乔知延角放松了些：“你最好喊我乔教授。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。我会告诉你。同样，我的问题也请你如实回答我。”

“乔教授，你有乔知机的记忆吗？”

细一瞧，这张脸确实了端倪——比乔医生多了几分冷漠，也多了几分稚。这不是他记忆里的乔医生。他早该发觉的。

“这里是黑塔中层第880号居住区的一家医院。”

而且，现在他已经重新拥有了，他已经自由了，想去哪里都可以。

“你就不担心吗？”时林遥眉皱起。万一陨就此占据了小天的逃黑塔，那他们很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它。“我或许有办法找到他。”他主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