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2/2)

赵元白安抚她，抱着她，给她哼唱童谣。

青蘅故意用膝盖去抵赵元白.，她大笑：“空的。”

她又想哭了。她是不是冲动了。

赵元白叹了气。

青蘅转就走，不再理他，可不知为何，泪又要开始掉，掉个不停，她睛瞎了，为着个烂人落泪。

她不想死的。

“你变得好快乐，”青蘅说，“见着我，你就这么兴。”

“我要嫁一百个丈夫，”青蘅笑，“个个比你。”

青蘅踮起脚尖，吻在赵元白脸颊：“少爷，阿蘅的少爷。”

赵元白也笑起来：“你还是我的好阿蘅。”

赵元白眉纯粹，清清静静：“别我啦。”

“如果我要你死呢。”赵元白目光柔柔的。

青蘅问：“你呢？”

“放阿蘅生路，我会在人间为你祈福的。”

赵元白：“放把火，烧了，彻彻底底的空。彻彻底底的远。”

“打小就坏。”她想退缩了。

“不行。”他说，“你太蠢了，一个人活在世上要被欺负。”

脚也不听使唤，转回奔去，抱住赵元白。

她说：“我们去找王爷，就不用死了。”

青蘅说赵元白可真坏。

和他一起，不能够反悔。

还是赵元白一个人去死好了。

青蘅可不认：“蠢货分明是你，贱人。”

赵元白用血给青蘅涂脂：“兴啊，青蘅是赵元白兴的唯一的理由。”

不要怕。不能怕。

她发了狠：“死相，一起走。”

藏起的一片碎瓷对准了青蘅的脖颈。

赵元白扔掉碎瓷：“你要走，就走吧，走得远些，别回。”

“被阉了的是你，卑躬屈膝的是你，当才的还是你，我——”青蘅，“我是要当王妃的人。”

不怕：“猪就一起被剐，鬼就一起消散在人间，鱼同一个大锅，为草则羊胃，为则被狗啃，风过后，一世又一世，总能消磨罪孽，重人间。”

青蘅说赵元白好乐观。

青蘅说：“你舍不得。”

赵元白却不准她走。

“这就后悔了？”

青蘅，笑：“是，我突然不想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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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撒谎。”青蘅说，分明死亡才是。

“到时候，什么也不晚。”

青蘅冷冷：“你也是阿蘅的好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