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/2)

他笑瞥她一，「若真要买，也是捧你的场吧。」他以往犀利冷肃的阵光忽而变得温煦平和，「我听说你的事了。」

她呆住。哇，他这是在夸她？

天笑怔了一，赶跟了上去。她不知自己今天为何像条小狗般听话，也许是因为他刚才真的帮了她一个大忙吧。

「舒家跟聚珍斋有生意上的往来，我只是去拜访而已。」

卞掌柜收了银两，着人将天笑选购的件分门别类一件件单独打包，到她手上。天笑将东西好好的捧在手上，脸上是藏不住的悦。

「听说你得到了谢金松的三百两资金，起金工生意。」他说：「谢金松愿意投资你，显见你是真有本事。」

「不是？」她秀眉一拧，困惑地问：「那你去什么？」

天笑十分惊喜，「不不不，绝不议价，这真是……太好了！」她已经兴奋到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
她，对着她微微一笑。

没多久，他算好了一个数，然后写在纸上，递给了天笑。

她迈开步走过去，来到柜台的同时，伙计将她刚才挑选好的件全送到柜台上。卞掌柜笑盈盈地：「姑娘都挑选好了？」

舒海澄淡淡一笑，「你以后尽到聚珍斋来采买吧，我跟卞掌柜有几分，他不会坑你的。」

天笑取过一看，吓到快掉了，「这……」那数目竟是她原本预估的七折价。

「是吗？我以为你要给谁买珠宝首饰呢。」

此时的天笑是有激动的，舒海澄帮她要了漂亮的价，大大降低她的成本，提了她的利。

卞掌柜颔首微笑，「既然如此，我便着人帮你打包了。」

「咦？」天笑一惊，聚珍斋的各个柜前都贴着「不二价、不议价」的红纸，舒海澄居然跟人家要优惠？

「好，有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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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讨厌鬼竟然帮她，为什么？他离开一个月就成菩萨啦？那个讨厌鬼去哪里了？「你怀那么多值钱的东西，我送你回城北吧。」说着，他迳自往店外走。

「这个一起算上。」舒海澄将黄铜簪一搁，「给这位姑娘一些优惠吧。」

「那是自然。」他说着，迳自在算盘上拨。

她微顿，愣了一。

这形有诡异，诡异到她忍不住想知舒海澄在玩什么把戏。

「不是。」他说。

「姑娘，咱们店号没赚你多少，可别再议价了。」卞掌柜说。

卞掌柜一脸神秘，底的笑意彷佛在说着「你知我知便好」般。

对了，他怎么两手空空地就来了？她问：「你不是去买珠宝首饰的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