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/2)

绯刃看着那些勋章。有些上甚至还沾着陈旧的血痕。它们曾经属于某个公民军的战士，是无比珍贵的荣耀。

颈后传来的剧痛瞬间蔓延到了绯刃全，他在倒之前被alpha扼住了咙，对方残忍而兴奋：对，就是这样的表一个omega就应该这样。这样的你们才是真实的你们。

雷声轰鸣。

而不是在这里，不是在他面前，用来满足一个恶徒的望。

然而一秒，alpha将绯刃猛地推到了地上：你他妈刚被标记过？

他暴地掰过绯刃的，一咬在了颈后上。

绯刃沉默着照了。

昆加法满意地走上来，一把抓住了他脑后的发。他从睡衣袋里掏了一枚公民军当年的徽章，别在了绯刃前，然后手指夹着另外几枚徽章，在绯刃猝然睁大的睛前晃了晃：现在，授勋开始。只要让我满意，这些都是你的。

昆加法抓过酒瓶漱，然后把酒吐到了地上。他了嘴，沉着脸走上来，重重地给了绯刃一掌。

窗外传来雷声，瓢泼大雨伴随着呼啸的风不断击打在玻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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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上。昆加法终于了他的真面目：电单已经签了，现在你的一言一行都得听我的。

他已经放弃了廉耻，自尊，信仰，还有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。那是曾经属于他自己的，他认为自己有权抛弃它们。

窗上的雨变得形状有奇怪。绯刃失神地想。好像变成了某粘稠有形的透明状生，正在努力试图挤来。他一直一直盯着那有趣的雨，清醒与恍惚之间的界限就此变得模糊。

换上。昆加法命令。

最终还是会脱掉。绯刃稳定了一绪，冷淡：难为你还能搞到这十几年前的旧货。

绯刃在缺氧与剧痛中有些恍惚。但看见alpha不停呕，抓挠自己咙时，他还是意识到了，对方有麻烦了。标记一个已经被他人标记过的omega可能引起alpha过甚至中毒。他不记得自己近期被哪个alpha标记过，但看着惊慌失措的昆加法，他仍然在剧痛中爆发了一声大笑。

怒气在绯刃翻腾，他试图挣脱。但昆加法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。他手腕上冰冷的终端贴上了绯刃的后颈。

但这些勋章。它们不属于他。它们本应当被珍重地收藏在某个盒里，或者随主人一同安眠在地。

他的心猛然一颤，那是公民军的授勋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