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坦白(6/7)

“梦，是我的药。每次痛得快要崩溃的时候，梦就会现。梦里的我，不再是我，所有的痛都能在梦里找到安。”说着哽咽着气：“有时候分不清梦和现实，哪一个才是真的。”

一边说一边自嘲地笑了笑：“维斯应该跟你说过我的病吧……”住拳：“现在的我，大概又生病了。”  说到语气变得轻松起来，自嘲的话是唯一能让他稍微恢复一的防备：“你看，我已经不适合去了也不被。”

泪再度落，毫无预兆地溢眶，顺着脸颊：“包袱，是不该被。”忍不住哽咽：“也不的。”  叶月迫自己站稳坦白了所有的恐惧和无助。“好累…走吧……让我一个人待着…”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：“带我去见维斯吧，让他给我开药——镇定和安眠的量加重一些。”

，永远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；破碎，才是他的归属。

许焱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，他握着叶月的手，掌心的温度透过彼此的肌肤传递过去，试图让他冷得发抖的指尖和些。可叶月却像是一只濒临溺亡的小兽，微微颤抖着，努力蜷缩起自己，像是在与世界隔离。

看着叶月一一把自己所有的恐惧、不安、害怕失去、被抛弃的绪都说来，泪一滴滴地落，砸在他们握的手背上，得让人心一。那双睛明明还是他熟悉的模样，可现在却带着绝望和痛苦，像是被困在牢笼里，看不见的渊。

很多人曾经在许焱面前哭过，可没有哪个能让他如此疼得发闷像被一块大石狠狠压住。一边哭，一边说着那些让人心碎的话，一边又小心翼翼地试图推开自己。听见叶月低声说——“为什么你不能是我的？”那一刻，许焱的心猛地一震。

听见叶月的声音哽咽、破碎，带着得化不开的意和痛苦，发现自己的血在刹那间沸腾，所有的理智都被这句带着哭腔的表白撕碎。?  ——我也喜你啊，你啊——  叶月是真的。

这个认知像是一光穿透了黑暗，可还没等许焱从这份心加速的喜悦里缓过来，一秒，叶月却带着破碎的笑说：“我是个罪人，不该生，也不活着。”

许焱的瞳孔骤然收缩，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。怎么会不？怎么会不该生？怎么可以这样看待自己？！结动，咬了后槽牙，翻腾起一燥的怒意，甚至一瞬间不知该生叶月的气，还是该生那个让叶月产生这想法的人气。

叶月明明是最值得被，最应该被温柔对待的人，却哭着对自己说，不也不该被。

许焱的呼沉了一分，盯着叶月泪满面的脸心疼得发狂，又气得恨不得住他的，让他清楚地看看自己在他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。

他的叶月，怎么能这样想自己？

可是，前的叶月却不知所措地哭着，绝望地笑着，说的话越来越像是在推开自己。

“看见你们的合照在一起很般啊，跟我梦里的一样……让他替我你吧，至少你不需要承载我的伤痛。”

许焱彻底沉了脸，心脏像是被狠狠拧了一。

“叶月！”嗓音里压着沉的绪，底翻涌着风暴般的绪。

竟然说——让别人替他自己？！

到底知不知，他的一举一动，甚至是一个神，都会牵动自己的所有绪？

许焱的手猛地收，像是生怕叶月一秒就会推开自己，抬手抹掉叶月脸上的泪。掌心贴着脸颊：“叶月，你记住了——我只要你。你什么都不用替我想，你什么都不用推开。就算你不相信自己得上，至少，你要相信我——我想要的人，从来都只是你。”

哭得有多崩溃相同而言对面的人就有多心疼，何尝不是一痛呢。

泪还在掉神却因为许焱这几句话而恍惚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心脏，连疼痛都来不及受，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。呆呆地看着前这个男人的眉近得让他有些发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钉，一钉他那破碎不堪的心脏里，让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