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章(2/2)

反正她不说话他也会继续，她倒是要听听是什么样的特权。

“我你。”他打断了她的话，认认真真，认真到执拗，“第三个问题，你可以给我一特权吗？不多，一就够。”

“什么？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他害怕她对他不开心。

久的安静中，楼间的灯光暗来，于是他也跟着暗来，睫的神辨不清晰，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屋调灯光的她。

她站直了：“我……”

程拾醒嗯了声，有冒火：“这也怕那也怕，那你现在过来是打算什么？”

“……我没这么说。”

“蒋冬至我是真的不理解你。”她差被气，向后抓了把发，尖抵抵脸侧，勉缓了缓气，耐着问，“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，让你觉得‘我要跟你/’是我们分手的前兆？”

她偏开笑了，：“行，你问。”

程拾醒彻底憋不住了，伸手拉住他的手腕，拽门，再砰的一声将门大力合上，反锁，整动作行云，快得令人猝不及防。

“我不知。”蒋冬至说，“我还有第二个问题。”

她无声盯着他。

他的动了动：“拒绝你的话，你会不开心。”

“所以，你是打算用拒绝我的方式来维持所谓的……我的新鲜？”她觉得很荒诞。

“你我吗？”

程拾醒抱的手松开，“啪”的一声拍了掌，灯光重新亮了起来。

“我想听你说我，即使你对我没有到那程度。”

蒋冬至没等到她的回应，微微垂一，轻声说：“你可不可以……骗我一次？”

程拾醒不说话了，行压心那窜的火。

“我不知。”蒋冬至，“我不知你说的哪些是真的，哪些是假的。我判断不来，我害怕。”

她觉得莫名其妙极了：“我不喜你跟你谈什么恋？你是把我的表白全当耳边风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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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撑着门框的手在用力，指尖泛了白，手背上的青若隐若现，他重复：“程拾醒，我害怕你对我失去新鲜。”

“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”她提了分贝，“我是跟你说，我的觉来得快去得也快，我不能跟你承诺我们能有多远的未来，我更在乎当。但我没让你在谈恋的时候整天胡思想，一天到晚猜测我哪句话是什么意思，怀疑我一秒是不是就不喜你了，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……你这样跟我待在一起不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