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(2/2)

他安静了会儿，收了手臂，于是他们挨得更了些。他将脑袋埋她脖颈中，缓了会儿刚醒时的困意，才开：“留印了？”

“我为什么咬你，你心里不清楚？”她着他肩上的痕迹，，“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停？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累了想睡觉？这能怪谁啊？你自作自受。”

“活该。”她还是这两个字。

程拾醒地“嗯——”了声，才带着笑意，问他：“我昨天咬你的时候，是不是很疼？”

蒋冬至没吱声。

“你不困？”

看来他昨天……也有可能是今天凌晨，有仔细打扫过。昨天乒铃乓啷闹了好一通，纸巾丢得满地都是，在沙发上拆盒时还不小心把里的全撒来了。但现在放望去，净净，整洁得不得了。台上还挂着洗完的床单和衣。

“你是不困。”他冷哼，“床单是我换的，澡是我帮你洗的，垃圾是我半夜去丢的，回来还把你衣服也一块儿洗了……你睡得是很香。”

她间吐两个幸灾乐祸的字：“活该。”

洗漱过后，程拾醒在家里逛了圈。

“好了不提了。”她拍他胳膊，“起床穿衣服去。”

“看到自己昨晚有多过分了？”他抱怨，“疼死了，你当时是想把我吃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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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冬至恼了，从她颈间起来，翻上去，伸手去掐她腰。

明明是她，特别喜在他上留印，昨夜刚开始她就咬过他一，后面看印淡了蠢蠢动地非要再补一个，特别狠一，痛得他趴在她上直气，好半天没动作。她见他真疼了才亲着他哄，充满疚地说对不起，次她轻。

他这一睡就直接到了中午。

程拾醒立即笑着伸手去挡。

她到莫名其妙的满意，正要再给他盖上，听见有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，带着早晨刚醒的沙哑与困倦：“看什么呢？”

得亏今天是周六，平常这么闹他俩脆都别上班了。

“胡说。”他咬了一她的锁骨，很轻一。

程拾醒一想到他困得要死还在屋里忙活来忙活去就想笑。

“嗯。”

主要是程拾醒起，蒋冬至还得再睡会儿，太困了，他睡了还不到六个小时。

嗯，肩上的吻痕还在。

“再睡会儿。”蒋冬至喃喃，“好困。”

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才起床。

“不困。”

再往一，手臂上的牙印也还在，很淡，只是一圈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