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4/5)

提了离婚，搬去了。我在想办法挽回。」

「离婚？」李文娜愣了一，杯悬在半空，中放惊喜的光，她笑了：「怪不得伊跟那老男人黏得那么！儂老实讲，这离婚......跟阿拉那天吃饭有关係吧？儂的......伊的那个闺，回去告状了？」

我低，冰式如胆般苦涩，顺咙咽，挤一句：「是我主动跟颖颖坦白的。不是曼姿的问题。」

李文娜愣了一，随即轻笑声：「哟，儂还有，自己坦白？那这么讲，我也有责任咯？」她睛里放着光，「不过，儂讲讲，苏婉颖都搬去另起炉灶了，儂是不是该重新考虑考虑？当年大学里，儂可是我心里的白王，一米八的大个，帅得一塌糊涂。现在伊另有新，我是不是可以......有念想？」

我低盯着杯，冰式的凉意刺骨，脑海里闪过颖颖在狗笼里呢喃「主人」的画面，那甜腻又绝望的声音在血沸腾。我低声挤句：「勿要开玩笑了。」

「我找人查了那老男人的车牌，他叫陈昊」，李文娜哼了声，往后一靠，手指卷着发：「心理学教授，心理治疗师，日本海归。」她顿了顿，睛一亮，声音压低，带着八卦的兴奋，「儂老实讲，儂们两个以前不是玩得开放？伊现在跟这陈昊同居，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新样？还是说，伊真找了个更『补』的老男人，把儂给甩了？不对啊，儂也蛮补的啊？」

我想找人诉说我们的痛苦，想诉说她被陈昊掌控，低「主人」给我带来的创痛，但这事如何能与他人诉说？我只挤四个字：「勿要讲了。」

李文娜盯着我看了几秒，神里的兴奋退去，换上一丝冷冷的失望。她叹了气，放杯，低声：「真没意思。苏婉颖再怎么着，也是我学，工作上我可以帮帮伊，可儂呢？伊都跟别人同居了，儂还在这儿当痴，缩着不敢吭声。」她的声音不大，「当年儂那么帅，我还偷偷喜儂。现在看看，嘖，真是让人失望。」

她站起：「想挽回就拿男人的样，把伊拉回来。公司里那些间话，我会帮伊挡一挡，但儂得自己争气。」她顿了顿，「不过，儂要是真放手，记得给我电话。我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儂。」她转冲咖啡店，跟鞋的叩击声渐行渐远。

我在椅上，手里的冰式毫无凉意。李文娜的揶揄刮得我鲜血淋漓，还有那句「拿男人的样」打在在灵魂的厚上。我连面对颖颖的勇气都没有，还能什么男人？颖颖，你是我的白天鹅，可我却让你坠渊。我恨你，恨阿健，恨陈昊，恨更我自己，可我还是想等你，哪怕希望渺茫。我闭上，泪如决堤的洪，脑海里全是视频里你的，你的顺从，你的甜腻。我疯了，颖颖，我真的疯了。

週五上午，我坐在公司工位上，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继续纠缠着我的理智。手机突然震动，屏幕亮起。

「林先生，我是律师。有几件事要跟你通报。」律师的声音沉稳，机械般的冰冷，「对方已经签署了协议，网络上的视频全删除，他的手机和电脑也了来。我们委託了专业团队检查，确保没有备份。他还写了详细的悔过书，代了整个作案过程，签字并了指纹，我们固定了证据。如果他还敢藏匿视频或扩散，我们可以直接用这份悔过书作为证据报警。」

「那......这理合法吗？能确保他不敢再翻样？」我并没有到一丝的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