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节(2/3)

明濯指节微痛，不慎刮到了指链。他俯，看仇人似的看着洛胥：“不准对我叹气，只准对我‘汪’。”

洛胥微偏，对着明濯随意暴着自己的要害：“好狠，让我这么痛，还让我学狗叫。不过我很好奇，你们明氏对待受令人都是这样吗？”

那劲的心不需要明濯再摸，只要明濯靠近他，就会听到。

明濯：“我当然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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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濯鬼使神差地说：“第三。”

他声音在黑暗里变得有些不同，也许是睡了一会儿的缘故，带着一鼻音，又因为这混不清的叹气，像是慢慢淹上来的温，的，一舐着明濯的耳沟，再往更去。

洛胥张说了句什么，明濯没有听清，他欣赏着这一刻，有些残忍，但是一刻，他就听洛胥：“我说，你叫得很好听。”

洛胥说：“有件事你避而不谈，是不是早就猜到了？比如受令人这么倒霉，我父亲为什么还要答应这个契约？”

洛胥说：“那么第二呢？”

领被攥太，洛胥呼是有几分沉：“嗯？脾气这么坏，人还这么挑剔。”

洛胥眉微挑：“那你要？”

洛胥颈间绷,他结轻轻地上挪动,似乎真的被住了,连带着嗓音都发了哑：“你这么想？”

洛胥：“我想错了。”

他侧颈的线条很明显，结动的时候会在被攥歪的布料上。明濯的双手再抬一，就能直接卡住他，而他每呼一，膛就会抵着明濯的肘浮动一。

“谁是谁的狗？”洛胥偏要，他肩背微隆，这个姿势好似捕猎。那鼻尖在明濯脸上轻轻嗅了嗅，眸半抬，有戏谑：“被猫了一味，还敢对我发号施令？”

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变近，明濯后腰一，跟洛胥上颠倒了。这床也不知是谁的，枕全被碰掉了。

明濯：“第二，我不在乎你会不会笑，我只需要你知，不听话的狗我一个都不要。”

明濯语气骄横：“第一，你不是我的‘所之人’，你只是我的狗。”

扑通，扑通。

一旁的丞相听到命令，停，它侧看过来，不太明白自己错了什么，但是还是很合，眦着牙低低叫了一。

明濯说：“这还不明显？自然是你是我的！”

字一句地说：“你、是、我、的、狗。”

明濯还攥着洛胥的衣领，背落在被褥里，仿佛掉了一个柔的陷阱。他反应很快，一把向回推，不要洛胥靠近。

明濯越攥越，好像在惩罚洛胥：“不然呢？难你以为你讲完这些，我就会很愧疚、很抱歉？”

明濯有片刻的着迷，这个心像是贴着他的脉搏，是为他而存在的，只要他皱一眉，它就会因此慢几拍。这觉太新奇了，和那份恐惧织缠绕，渐渐地，居然变成了一使人微微战栗的快。

他的衣领被拧、被攥得皱的，闻明濯的时候，差被明濯扯破了。

洛胥倏忽笑了：“我是你的？好不讲理，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？”

指链轻响,明濯抬起指腹，又摁来，像过去训丞相那样训洛胥：“叫。”

洛胥叹气似的：“还有第三？”

明濯说：“不错，你还真信什么‘魂魄相许，生死与共’的鬼话？狗链就是狗链，不论讲得再怎么好听，原本都是用来拴狗训人的。”

这是他的。

床不够大，黑豹一直趴在床边，见他们要打架，尾轻轻搭在边上，枕着一双前爪，金瞳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，似乎不太明白。

明濯说：“错了如果只用说‘错了’，那不如人人都去错事好了。”

洛胥：“听说二代君主明晞用这个契约把所之人囚禁在神里，不许那个人门，也不许那个人对别人笑。怎么，你也会这样吗？”

论力气，谁是天海御君的对手，他要近，明濯再推也没有用。明濯指间的紫光电蹿了一，可惜有指链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