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节(3/3)

过去——

“不是这样，”他狼狈地垂首，用两指住了明濯的脸，整个肩背都绷了，咬重字，“你这个人。”

明濯被住了，他目光寻衅，报复似的：“咬不就是这么一回事？丞相都懂，你少——”

洛胥倏忽前倾，像是伺机已久的狼虎，吻住了明濯。明濯被压被褥间，小瓷瓶顿时翻倒，旧衣裳在一旁，他仓促地扯着洛胥的后衣领。

“混……”

洛胥松开着明濯的手，在明濯要躲的同时，猛地推了明濯的脸。

明濯全然失守，他是的，话是散的。这个吻匆促又生涩，洛胥是在咬他，可是他不会闭，哪怕被咬了尖，也只会垂着睫打颤儿。

两个人鼻尖磕碰，齿也磕碰。明濯还抓着洛胥的后衣领，洛胥单手反握，把明濯的手拉到自己颈间。

这是个拽狗链的动作。

混账、混，混什么都行，拽他、扯他，住他好了。

洛胥息，在亲吻里承认，刚刚本没有狗链在拉他，是他自己，他自己想越这个界。他压儿不是君，他是藏了尾的坏胚，从明濯勾住他手指的那一刻开始，他就存了最混账的心思。

明濯了汗，上的衣袍成团，药全白了，他不上气，一双像了、笼了雾。

“洛——”

洛胥又咬他，他被咬得腰发麻。这觉比痛更可怕，像蹿起的火苗，舐着他的五脏六腑、四肢百骸。他伸一只手，胡抓着洛胥的背。

他不行——

明濯尾，泪没征兆地往。洛胥压着他，让他临近窒息，不论他怎么撑，都先了怯。等洛胥停的时候，明濯只顾着仰大。

“混……”他声音都哑了，“你混账……这不是咬……”

泪还在淌，一颗接一颗，得洛胥手指都了。明濯尾红，对这事后知后觉，直到良久后，终于发现自己在哭。

他难以置信，过了片刻，忽然咬牙，推洛胥一把，声音颤抖：“我杀了你……走开！”

洛胥还捧着明濯的脸，因为离得近，两个人的息都混杂在一起。他问：“还咬我吗？”

明濯不理会，恶狠狠地说：“走开！”

洛胥陡然凑首，又吻明濯。明濯还没有从上一个吻中缓过劲儿，齿就再度失陷，他仓皇地推着洛胥，可是他推得越用力，洛胥就咬得越凶。

明濯声音混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，那些“杀了你”、“别碰我”全变成了凌的鼻息。洛胥听见他，控制不住似的，到了他的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