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(2/2)

“我之前山历练过几次，也见过寻常百姓的生活，太平年月尚且不容易，更何况饥荒战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，低对上阿絮的睛，看见女孩的目光里隐有笑意，有纳闷，“怎么了？”

阿絮慌忙把笺折起来，向旁边一扭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阿絮摇摇，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就在这时，面风歇，河灯也停在那里不动了，阿絮微微倾去够，也还是差着一距离。

但她不太相信：“一路上有这么多得一样的灯，哪里碰巧就是我的了？”

微凉的手被握住，立即受到对方手掌的力度与度。阿絮刻意忽略掉那由左手迅速蔓延至心尖的受，再次转朝向面，伸右手的同时更加用力地倾，去够那盏河灯。

想到这里，成峤接着：“其实凡间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。”他的视线在人中逡巡一瞬，“像这样的日，凡间一年也没有几天。”

不是才怪，成峤从她放那盏河灯起就一直盯着。

“看看呗。”他。

“好吧。”阿絮却不过，正好那盏灯此刻也在向着他们这边漂。

成峤“嗤”了一声：“多稀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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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峤低凑了过来，问她：“写的什么？”

等河灯漂得更近，阿絮敛好裙裾，慢慢地蹲，伸右手去够那盏灯。

成峤的目光在面的其中一盏河灯上停留一瞬，向阿絮：“你看，那个灯是不是你的？”

犹豫了一瞬，阿絮还是伸左手，放他掌中。

灵溪穿过街市的这一截并不，不知不觉间，两人已经走到了游。

阿絮回一望，成峤就站在她后面，一只手伸向她。

回到堤上，阿絮取笺，将河灯递给成峤，借着沿路灯笼的光亮，打开笺一看，中霎时浮现惊喜：“还真是啊。”

阿絮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，的确看到一盏白兔河灯正顺着向河边漂过来。

一向只重结果，反正两人在一起就行。之前的可以让它过去，至于以后……

她不敢再朝前使力，怕一个不小心栽里。正准备调动灵力的时候，听见了成峤的声音：“手给我。”

有成峤在后面，阿絮很顺利地到河灯的边沿，纤的手指拨动兔的耳朵，将那盏河灯拨过来。

阿絮是觉得新奇，从前他不希望自己什么，都是直接甩过来一个命令，像现在这样尝试劝说的语调，在阿絮的记忆里几乎没有过。

游的堤岸有陡，阿絮稍稍提起裙摆，小心翼翼地靠近河边，在距离面还有一尺的时候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