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(2/2)

赵晓青听见外婆说母亲命苦，骂舅舅和舅妈没良心，又劝母亲趁着年龄不算太大再找一个。赵晓青面朝墙，装睡不参与，张萍则虚虚应着，偶尔替她掖掖被。直到外婆离开，张萍也躺被窝：“放心，妈妈不会给你找新爸爸的。”

“她说她有事。”叶玉玲没想到自己的人缘差到只能和这两个男生为伍，转问陈琦，“你知晓青在忙什么吗？”

叶玉玲皱眉：“你变上了？”

会也结束了。张萍从超市班，回来不忘跟赵晓青歉：“对不起，妈妈又没去。”

叶玉玲不提他一米七五的事实，只好奇他的脑力劳动。王思齐便说他不但完了学校发的作业，还问陈琦拿了一中的作业复印。

餐桌上，张萍提起回老家过年的事：“你外婆年轻时老是骂我，结果年纪越大心越，你喜回外婆那儿吗？”

“喜呀。”

赵晓青不会因这句话而放心，相反，她有难受。这几天她看到外婆家的闹与忙碌、琐碎和是非，最大的受是外婆有自己的生活，她和母亲也有她们的生活，就像两辆从同一起发的列车，却只能短暂地并行一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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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青。她明白母亲和他们的并不，但这并不影响她在遥远的故乡找到一生的归属。几天后，她们坐上往南的列车和外婆团聚。从除夕到正月初二，一连几晚，母亲和外婆都坐在床边聊到夜。

叶玉玲白了他一。她以为陈琦和赵晓青的关系在那天的小山坡上有了突破，但她不论问谁都没得到确切的答案。赵晓青的嘴她是领教过的，陈琦这么沉得住气倒让她有意外。

“她连你也不告诉？”

张萍拉掉房间里的灯。无声的黑暗中，她们难得同床依偎，等待着新的黎明。

王思齐奇怪：“她为什么非得告诉陈琦？”

陈琦不知，事实上，他和赵晓青已经很久没联系过。

他想起什么，问叶玉玲：“你真叫赵晓青了？她为什么不来？”

“也喜外婆家的亲戚？”

“不上不敢跟你俩坐一块。”王思齐知陈琦和她一个全班第三一个第八，平都能完他。

“没关系的。”赵晓青不觉得家会是非去不可的任务，何况她这次考了全班第二，总是好比不好更多。只是，她发现不数学试卷难易程度如何，只要她考不上110分，靠其他五门拉分就有些吃力。

床边的手机轻轻振动。赵晓青知是谁，但没有去看。

二寒假放了半个多月，王思齐胖了整整八斤。叶玉玲约他来见面，第一句话就把他刺激得脚。王思齐辩：“胖怎么了？我一米八的个多吃怎么了？脑力劳动也是劳动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