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/2)

“啊？这么快，我自我介绍还没完呢。”

没过多久，姚佳文睁醒来：“呀，抱歉，我睡着了。”

昨晚和她挤在卧室的小床上，盖同一床被，不知是张还是为了排遣张，她全程说个不停。从小时候说到上学，从同桌说到邻居，最后提起衿，她的表：“你知吗？我本来怀疑她和王江涛只是逢场作戏，可是今天，她带我们去了医院那边，我觉得她是认真了，那是她以前住过的地方，一直无序，但一直闹。她好像并不介意和王江涛的经济差距，反而在试着把他带自己的生活。”

佳文以为他要站很久，但不到一分钟，他就说：“走吧。”

，但现在只是合伙经营，她已如此，以后要真一分钱不赚靠他养着，估计绪和自由会更受牵制。而等他厌倦了，变心了，风险远超收益，她的自断后路就显得愚蠢而短视。

“睡着为什么要抱歉。”许弘成凑近，“气消了？”

远一声鞭炮响，惊起林中的鸟群。樟树的枯叶扑簌簌往落，佳文跟着许弘成放手中的白，侧看他，他的神庄重而柔和。

“那最好，”他学着她刚才的样，“要是我有哪句话说错了，你记得告诉我。”

佳文被他一笑，刚才的郁结也自行消散。许弘成把车停在祠堂的空地上，带着她去了临近田野的一片竹林。竹林着几棵壮的樟树，树旁立着的就是许爷爷和许的墓碑。

许弘成微愣，随即笑了：“那我等你。”

他听着她的分析昏昏睡，她却越讲越清醒。不得不承认，他大多数时候喜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，有时又不喜，特别是关于一些他不嘴，无法发表意见的事——当然了，也许他也该反思，他并不像她这样关心她的妹。

许弘成熄火，解开安全带，拿手机安静地等。

不知是车里广播轻柔还是没休息好，等到抵达村庄，佳文已然睡了过去。

碑前有不少清香烧纸的痕迹，想来已经有亲人来祭扫过。

“……”她睛，“我才没有生气。”

“嗯，暂时没有，但你可以安静会儿。”

她又打了个哈欠，转向窗外：城的路平坦而宽阔，没有纷纷细雨的清明，桃红柳绿，天朗气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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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弘成轻轻笑了声。

几秒后，许弘成帮她那边开了窗，佳文侧靠着座椅，只觉光澄澈，心却像挤开了半颗柠檬。

许弘成发现她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，没敢过多打扰。然而他不声，佳文只当他是默认嫌她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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