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2/2)

他转看她：“又把你吓着了？”

“是吗？哪里可。”

他趁她睡熟的时候简单理过，也摸过，手很细，很柔，仿佛稍微用些力就会疼她。

“……”

“除非你妈妈开始新的生活，除非你一夜暴富，经济压力没那么大？”

电梯里来其他住，佳文往他边靠。许弘成看着她的尾，被一黑的圈着，想起她晚上睡觉时，发散开在枕上，他若靠得太近，就容易被她翻时扫到。

他去玄关换鞋，杨建萍回厨房盛粥，很快听见门被关上的轻响。

许弘成拿起包：“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用没有经过科学验证的话来说，发的人，心大概不会到哪里去。

* * *

“没贬，真夸。”佳文说，“我和我妈妈总是话不投机，最后就闹到谁也不理谁，但你不一样，我相信，你今天晚上回家还是能喝到一碗好汤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许弘成意识到她刚才全程没发表意见，“我是不是误会了？你之前说过同意我才——”

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想养盆栽，想养，看着短视频里的人类幼崽可合集，也想拥有自己的小孩。可是这些是她在孤独时寻求的安，一旦回归现实，便知自己养植嫌烦，养嫌臭，外加那个蜗居的小房条件不允许，她的耐心、责任心以及经济能力都无法支撑她获取想要的回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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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怪，你一也不可怕。”她本来还觉得他在大清早解释这些是思虑不周，毕竟大人不像小孩，怎么可能睡一觉就气消了，脑转过弯了，可是，他主动引起战火，又能把火灭了，倒算是占了些上风，“你吵架的时候还可的。”

* * *

“说到底是我老了，你现在不需要我什么，我也不能你了。”

“你不要把我当成胆小鬼。”佳文反问，“你是觉得你妈妈可怕，还是你可怕？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佳文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来，但许弘成没有阻止，她就推着他一起了门。

许弘成难得见到她的怪表：“我不接受明褒暗贬。”

“没有误会，”佳文摇，“你的理由我都接受，也认可，只是，我听你说完才发现自己没有这么定。”

“我。”

“你会改变想法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
佳文陪他楼，小区，又走向地铁站。清晨的光里，他们的影比更亲密。

许弘成不置可否：“那得麻烦你帮我。”

“？”许弘成很快明白她的指向，“暂时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