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2/2)

“闲着就去看电视。”陈母持，等她走了才对丈夫说，“在她里，哪哪儿都是活，谁娶到她真是有福气，也就是那个孟清明不。我本来还想呢，要是今年嫁去，她这会儿该在别人家，谁知跟陈卓掉了个个……”

陈夏没声，由着她嘟囔完了去邻居家打麻将。陈父则很快洗了碗，陪她去楼散步。

陈父没有接她的话，陈母也知自己是怨念上，可惜实在捺不住。直到三十晚上，他们接通了陈卓和林可的视频电话，看着对面闹闹的，又和林可父母打了招呼，陈母的心才轻松畅快些，等到挂断，她问陈夏，“你弟好像瘦了，那个什么大公司，真的很忙很累吗？”

她在房间待了会儿，去时父亲已经开始忙活晚饭。她去厨房打手，边打边听父亲聊起从前的过年准备：“你还记得吗？二十九这天是要换对联的。”

“辞职？”陈夏意外，前几天不还和同事开心聚餐吗？

“你们俩看我嘛。”陈母叫陈夏去休息，“一年到回不了几次家，别抢着活，明天年夜饭再忙吧，今天让你爸烧。”

近两年城区乡镇都明令禁止燃放烟爆竹，除夕夜只有万家灯，没了天上火。除去一些模糊的笑声谈话声，周围都是静悄悄的。两个人走了几圈，回到家，陈父在客厅看晚看到睡着，被陈夏劝了才肯回房休息。

“当然记得。”她还记得那时爸妈没在城里安家，和爷爷住在乡的老屋。老屋是传统的三间式，外加个猪栏，一个厨房，二十九这天要把里外所有的大门侧门换上新装。

“没事。反正我闲着。”

“有什么寒心的？规矩一直是这个规矩，我女儿我自己知，不会生气，倒是对儿媳，我们俩以后的确要谨慎些，哄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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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父嗔：“你闭嘴吧，这话被孩听见寒不寒心？”

陈夏听着电视里的背景音，觉得得给二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增添些仪式，于是，她去厨房拿了刚才喝剩的红酒和洗净的酒杯。

母亲却正好走近：“怎么，你也觉得今年过年不像样了？”

“他跟你提的？”

小时候想守岁，守不到十二就打架，现如今熬夜成了常态，不到十二没有困的模样。

父亲脸上浮现慨：“还是以前过年像样。”

“嗯，被我骂了几句，才刚转正，又往外投简历了。还说什么跟着同事一起槽，他一刚校门的毕业生，哪儿都不久，也不是个好兆。”

“难怪他又想辞职了。”

“应该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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