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2/2)

绾东大致看过一遍，方知这灯师傅还被用过刑了，虽然只五大板，但这也不是很好受的罪。

“程耶你知灯里烧死的人是谁对吗？”绾东走近了一些。

师爷一惊：“前次我问你你怎么不说！？”

因为没见过这两人于是多看了几，尤其是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郎，看骨相就知是外乡人。

“灯的设计是我画来的！来的人不是我！”

程耶猛皱着眉，再发抖，却没有选择再说去。

绾东说到这里余光打量程耶，发觉他脸上的神比之前还复杂了。

绾东手里继续翻看着师爷的记录，又：“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？古家找你灯外面都知古家的灯是你的，官府的人问古家附近的人，还有你家附近的人，他们都说三个月前就知你要给古家灯师傅了。”

牢盯了师爷一又很快垂眸，摸钥匙开锁。

“我不知。”程耶显然不想说了。

程耶矢否认：“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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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牵着那灯师傅手上的铁链从牢房来，至耳房又将那铁链锁在木桩上后, 回看了看耳房站着的两个生人。

绾东眯眸一笑：“那来的人？除了仆从十三人，没有领的师傅他们的来吗？”

见程耶抿薄，绾东想这样的人若不将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是不会说的。

师爷见程耶不回答，帮着回答：“他读过私塾，因为他爹死的早家里营生断了才跟着人去学了灯，他字画都可以所以比一般工匠有平，他在营北灯这一块小有名气，连我人都隐约知他的名字，灯节上他带人的灯拿过好几个第一呢。”

绾东这才抬看向这灯师傅，看着二十七八，看着有文弱，应该是读过书的。

一个小有才华的匠人？

师爷：“他这句不知都说了快几十遍了，他就是嘴，人烧死在他的灯笼里，他怎么不知？”

绾东又低看了一生辰，写的是二十八，这个年纪，对一个工匠来说是很好的年纪，若是童功至少已学了二十多年技能已娴熟，是可以巩固也可以开拓的年纪，也正是养学徒的时候了。

“程耶你是读书人吧。”绾东问。

师爷嫌牢磨叽，让牢先去了，牢又盯了师爷一很快垂眸走去关上门，他就站在耳房门。

“古家参与制作灯的仆从里有十三个，六个是府里的，七个是请的你在的工坊里的，这七个人你定然认得。”

少年的声音很好听，程耶有一瞬怔然，他本来低着不想看这些人，现在抬起来了。

耳房，师爷将之前问话记录的容翻给绾东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