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人的肉棒认了主，带他再查案发现场(2/2)

无事发生。”

“不是意外。”霍廷抬起，目光定地看向温钰，“有人动过手脚。”

温钰走在他侧，闻言并不意外。

当霍廷踏这片墙面上依旧挂着汽的区域时，他的形顿了一，鼻翼微动，像一在风中急停，忙于分辨气味的猎豹。

“我会向你证明的。”

他用隔着橡胶手的指甲，极其小心地刮一碎屑，凑近鼻尖轻嗅。除了残留的极淡烧灼气味，还有另一略微辛辣的化学质残留。

“这里死人了。”他陈述，不带任何疑问。这不是猜测，而是基于无数次生死经验得的结论。

他检查着外壳，目光在的螺纹连接停留片刻，那里有些许不自然的划痕，他的手指沿着的隙细细摸索，像是在边境拆除一枚诡雷般专注。

温钰面不改地拉开沉重的钢制门，朝候在走廊的吴玲雁颔首：“剩两个，仔细审。”

她引着他走向角落那个已经被贴上封条，停止使用的淋浴位，地面上还留存着划的白人形廓。

他心中一阵冷笑，指尖无意识地挲着，尖抵住上颚，轻轻一搅，仿佛还能尝到她动时的滋味。

而后，警惕地观察了整个浴室，包括其他淋浴。排除了现场还有其他未发的陷阱，他重新回到角落那个淋浴，伸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个老旧的淋浴，将它取，冷的金属透过手传来。

这两味，他曾在边境线上闻过太多次。

“就是这个淋浴。”温钰示意了一，随即从携带的取证箱里拿一双厚厚的绝缘橡胶手，递给他，“上。”

黑石监狱，5号澡堂。

温钰保留了庄逢尸检后得的结论，她想知仅凭借案发现场遗留的证据，霍廷的结论是什么。

那熟悉的白质烧灼后的微臭，混合着早期尸开始分解时特有的、类似硫化或者氨的烈气息，丝丝缕缕地钻他的鼻腔。

“就在昨天晚上，”她语气平静，甚至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公事，“死者陈建民，洗澡时电亡，初步勘察像是意外。”

霍廷接过手，面沉重，抿着的嘴角向，动作利落地上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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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去碰，而是先蹲，目光如炬，扫视着方的地面，以及那个金属接。

在拆开后，他的指尖突然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停住。那里，有一小片不同于白垢和褐铁锈的、焦黑的黏着。

“拭目以待。”

“知。”霍廷哑声打断，后退半步拉开距离。方才的狂放愉尽数收敛，又变回那个冷的囚徒。

霍廷垂眸，瞥了贴墙站着的另外两个犯人，他们看见温钰的里满是惊异，接着转为谄媚。

那双曾纵过最密炸弹，也能徒手拧断敌人脖颈的大手，在橡胶的包裹，依旧显得充满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