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(2/2)

我躺在她边的地板上，双臂环着她，也忍不住笑了，里却着几滴没的泪。过了一会儿，她撑起。“我们有活儿要了。”

“别别人怎么想，去他妈的。这是你的事。”她打断我，抓着我的手，转过来，直视我的睛。她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。“这张文凭，这份奖学金，值不值得你当一回女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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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我低语。

。”她没有看我，睛望着天板上某个虚无的，“你知，要是我付得起你的学费，我肯定会帮你，对吧？我是说，我确实能赚钱，但拍那些东西，不说得多么好听，跟当电影明星的收，终究是两码事。”

我张开嘴，却发不声音。这信息量太大了。老妈会怎么想？

“你现在的况和我当初很像。你有个机会，但要抓住它，你就得你不想的事。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，你知你的这件事，远来看会有大的回报。我刚行时，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登上《都市夜》的封面。而你，你清楚地知这件事的尽是什么，那可比当上‘六月女郎’拿的那二十万奖金要好得多。”

“现在不一样了。现在我喜我的事，但在开，真的很难，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到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去他妈的这帮人和他们的女学校。你想不想上这所学校？”

“他们说，你得是个女孩才能来这儿。你想不想要这个机会，想不想为了它，穿上四年的女装，假装自己是个女孩？”

看着她的睛，我看到了恳求。不知为何，我知她不在乎我的答案是什么，只要那是我真实的答案。她一向是个通达理的人，惊人地宽容。

她继续说，声音低了去，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：“我刚开始直播的时候，也不是因为我向往那个。是时势到我面前，我得找条活路。第一次的时候，真的很难。我张得要命，甚至有想吐。”她用短促的句说话，像是急于将这段不甚愉快的往事一脑儿地倒来。

“我知，。说实话，就算你真赚那么多，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负担的。”我说。

“嗯，我说这些，是为了引面的话。”她顿了顿，仿佛接来的话语像一颗橄榄，卡在咙里，吐来有些费劲。“如果你真的想在这里上学，你能到的。我能帮你。这事……是可行的。或许会有难，但你是个能扛事的人。”

我以前从未真正见识过她这一面的度。只要我开心，她才他妈不我什么。这给了我力量。

“嗯。想。”

她一气，结束了这番谈，最后说：

她的眶有些，显然是想起了最初的那些受。

她一把将我抱住，那力把我们俩都从床上撞了来。她又哭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