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(2/2)

“你可以。”赵缨忽然停脚步，将她放了来。

那歌曲唱了一遍又一遍，当灵徽终于听懂了词中之意时，顿觉羞赧不已，将埋到了赵缨的颈中。

他上净的草木气息，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。

南王分明是她的……王令华竟然如此大胆，此次目标竟不是襄，而是南……

南王妃可知？

他横了心，一脑地将心中的话一脑都说了来，有视死如归的壮烈。他甚至不敢看灵徽的睛，他怕从她的眸里看到的只是冷漠，轻蔑和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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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缨侧首，用了她的脸颊：“你又怎知那曲《凤求凰》是奏给我听的呢？”

赵缨忽然就局促起来，一张脸涨得通红，声音都不成调：“圆月，我此生想要相依相伴的人从来都只有你。这份自私又龌龊的心思，我从不敢说，我怕你觉得我待你的所有好，都只是图谋不轨。我也害怕你心中，只当我是阿兄，我若说来，恐怕连亲人都不了了……”

“惠思我，褰裳涉溱。不我思，岂无他人？狂童之狂也且！惠思我，褰裳涉洧。不我思，岂无他士？狂童之狂也且！”1

灵徽勉力半面羞红的脸，不依不饶：“我可不会弹什么《凤求凰》，也没有明眸善睐的本事。”

“王家家风严苛，怎会允许她这般行事。”灵徽不解。

赵缨冷哼，：“所以，我才成了最好的掩护，不知的还以为她对我多呢。圆月，这次你必须要救我。”

“圆月，我要被你勒死了……”赵缨提醒时，灵徽才注意，自己因为太震惊，手上的力都失了分寸。

有人遥遥唱着一首古老的歌，歌声顺着溪飘来，旖旎柔婉，诉说着炽烈的意。上巳日，宜相会，男女之节也。

灵徽的呼一窒，心慌的无路可逃，却还是撑着面，装作茫然无知：“这话说得，我确实糊涂了。你是大都督，我只是个小女，我如何能救你？”

赵缨闷闷地笑了，声音轻柔：“我怎敢无思，若是圆月另寻了他人，我岂不追悔莫及。”

他迫着她看向自己，一双眸幽黑杳，仿佛要将她去一般。然后用轻而缓的声音，一字一句：“圆月，只要你愿意，你就可以救我于火。”

灵徽摇：“赵都督，自己的因，自己就要吃果，我可帮不了你。”

“座中男只有你和南王，不是你，难还是……”灵徽说着，忽然睁大了睛，不可思议地望着赵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