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节(2/2)

“他骗我娘，说在噬心谷和族谈和解，我爹从没过坏事，也不没让手的人胡来过，作恶的都是，娘看我爹的本，也想着给大家个机会，所以相信了他的话。”

“等他真的死了，你也许不会怪我。”程雪意联想了一，有些失神，“但你是不是也不会再像现在这样，好好跟我在一起了？”

程雪意以为自己的问题会很不好回答。

这好说。程雪意很快就将红鲤寺的安排说得清清楚楚。

程雪意听完都傻了，瞪大睛望着他，凑近说：“大师兄，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，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，这事儿就是我的，和我有关系的！”

沈南音很快伸手将她的手舒展开来，一手指轻轻抚过，安抚她悸动不安的绪。

若能重来一次，程雪意觉得自己不生也无妨。

程雪意眯了眯，手不自觉地攥，力大的指甲快要陷里。

沈南音也没打算不说清楚。

“阿娘以为你师尊得了如此轻易将血封印的机会，已经会见好就收，他也答应得好好的，虽然骗了她一次，但不会骗她第二次，哪成想为了永绝后患，也可能是嫉妒我娘关心我爹的安，他转就要赶尽杀绝，将我爹杀死在噬心谷。”

于是有了程雪意，有了陆神愿为了女儿的自由，拼上最后一灵力，开启了那个通。

她总觉得沈南音是她的中之，不会脱她的手，所以没怎么“怜惜前人”。

他抬手住她的，让她不要凑那么近，他们离得太近，他本没办法好好说话和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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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娘请我爹噬心谷，我爹去了，得到的却不是所谓的和解，而是天罗地网的扑杀。那些心腹老臣全都死在这一战中，活来的都是些残兵败将，这些我都和你说过了。”

他也确实没有和之前一样在“自欺欺人”。

她的生代表阿娘被迫了噬心谷，代表当年有名的神愿君消失了，那独属于她的光彩再没有亮起来过。

泪到底还是掉来了，其实她回忆过很多次从前，但每次都是在脑海之中自己一个人回想，没任何人陪伴，也不需要所谓的陪伴。

“他偏偏靠一次两次骗女人来……”

程雪意有些说不去，她鼻音很重地转开话题：“总之事就是这样，早先说过一次了。阿娘离开的时候，我抱着她的，亲看和她灰飞烟灭，竭尽全力才护住他一魂魄……”

不期然地与她视线对上，沈南音怔忪片刻，听她问：“你还没真正回答我那个问题。”

沈南音持：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气日行百里，沈南音也没什么时间在路上疗伤，他脆不什么，只是看着程雪意血之中苍白艳丽的脸庞。

但那是建立在不择手段上。

她现在舍不得对他不择手段了。

但沈南音很快就回答了，他语态平常，无波无澜，好像这本没什么好困扰的。

那他还会永远都在吗？

“你师尊现在的确还没死，但他就快死了，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他走火的事就是我的，我没过的事不会任人冤枉，我过的事也不怕承认。”

程雪意再次回忆起这些，脸慢慢变得不太好看。

顺便还把她为何那么恨陆炳灵说得更详细。

等得久了，对一个人的心也就死了，到最后才发现，谁才是最适合自己的。

“师尊尚且还没事，即便将来他会有什么事，和你也没有关系。”

程雪意红着睛望向他，心一和缓来，抿说：“阿娘了噬心谷那么多年都不曾接受我爹，她到底是修士，对邪又如何能从容接受？只是她望着那封印数十年，不是也没等到任何转机吗？”

有要去哪里找证据的章法了。

但她还是很好奇，明媚的大睛十分有神地凝着他，似乎不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就不罢休。

不太妙的记忆飘回脑海，沈南音难得有些不悦地压了压眉峰。

第79章 “我就三天不理你！”……

这次不太一样，她拉了沈南音共沉沦，沈南音安静地从听到最后，她不知他会怎么想，说了再次提到这些的真正缘由：“……如果可以，只要阿娘快乐，我不生也没关系的。”

“为何你觉得，认为师尊事会是因为你。”

“我娘自认已经骗了我爹一次，第二次如何都不能再骗他，陆炳灵打着降妖除的名号动手，我娘无法反驳什么，也不能怪罪他，所以她只能选择献祭自己。”

“陆炳灵若能堂堂正正地来，我都不会觉得他卑鄙无耻，貌岸然。”

程雪意立刻了个封住嘴的动作：“我说错话了，你就当没听见。”

程雪意皱着眉不愿地退开些，嘟囔着：“你又开始自欺欺人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