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(2/2)

徐雾白睁醒来的时候，屋里还完全黑着，盛迟年睡前没有把窗帘拉好，徐雾白在窗帘中间看到了一月光打来的形状。

第几次了？

盛迟年的目光慢慢从徐雾白挪开，看着面前，其实他也不知死亡到底可不可怕，可如果是跟的人死在一起的话，那应该不可怕吧。

“徐雾白，你真的很累吗……”盛迟年的语气既像是自已在呢喃又像是在询问，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冗的呼声。

走到徐雾白面前，张开自已的双臂，一秒，徐雾白便坐着环抱上了盛迟年的腰，将脸颊整个埋他的腹，呼贪恋着这份温。

也不知几了，反正外面天还没亮。

盛迟年正一一轻轻拂着他的后背，像哄小孩一样，在灯光看徐雾白的，他的发有些发棕：“怎么会问这个？”

他前两年也是这么过来的，徐雾白自以为隐藏的很好，殊不知盛迟年其实都知。

而今天，在那没拉好的窗帘外的台上，是盛迟年正站在栏杆，即使是黑夜，也能看到他边烟雾缭绕。

这段日以来，徐雾白好像很久没有自已主动睡过了，虽然他一句话都不说，但盛迟年都知。

徐雾白只是摇摇，然后双手用力把盛迟年抱的更了些，声音嗡嗡的说：“有些好奇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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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从那隙透来，在地上折一小块不规则的亮光，徐雾白的睡意在睁那一刻便完全消散了。

徐雾白是侧躺着醒来的，他不回便能觉到此时自已的后并没有人在。

这况不是第一次了，从盛迟年住来的这段时间里，他经常会在夜反复醒过来，有时候边有人，有时候边没人。

这句话以后，徐雾白没有再问问题了，他的开始摇摇坠的在自已的腹轻晃，盛迟年微微往后仰，徐雾白便换了一个姿势，把脸了来。

“会吧，那是人在最后一刻对人生行的最后回忆。”盛迟年对走灯这个词的第一解还是在偶然读书时看到的。

过了一小会儿，盛迟年的小腹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，徐雾白的动了动：“盛迟年，你觉得死亡可怕吗？”

徐雾白见盛迟年没再说话，于是又问：“那你说，人在死前会看到走灯吗？”

盛迟年发现现在的徐雾白好像有些反常，三句话两句不离死亡，他抚摸着徐雾白后背的手也突然像是反一般的颤抖了一。

盛迟年看着他这些天每日都能看到的模样却不知为什么，明明今天他们结婚了，应该是开心兴才对，可他的神里却有一怜悯，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
他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