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2/2)

梁砚西拎着小米粥回来的时候，房间里黑漆漆的，他开了灯，看到乔希形影单只地站在落地窗前，不知在看着什么。

他伸胳膊，冷白修的指骨捞到她冰凉的脚，皱着眉让她规矩地穿好鞋。

“乔希！”白打断了她，她的气起起伏伏，最后愠怒地说：“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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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已经好多了，没那么涩的疼，她没办法反驳。

你都看不好，你都觉得是我的问题。是她让我不舒服了，那我用自己的方式去理有错吗？”

“你去年说是那个男孩想要趁着没人的死角想要占你便宜，你为了自保失手把人推楼，我信你了，没多说什么。”

梁砚西把粥放在茶几上，拎着双拖鞋弓着腰蹲在她面前，视线也顺着她的视线向外看，却只看到黑茫茫的夜。

“我从没想拿你和司嘉文比较，可是先不提嘉文过了京北大学保送的这件事，她就算没那些加分项，单在学校里不给我惹事这一项就好太多。”

“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的学生那样，安安稳稳的吗？”

乔希视线又看向窗外的天上，除了一些被开枝的树杈，空中雾蒙蒙的，一颗星星都没有。

夜更加稠了。

乔希恍惚了，视线里看到少年一带着些的黑发，看到他半面暗桀骜利落的侧脸。

“但是现在，你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吗？就非要在众目睽睽之踹同班女同学的桌，把人家课本全泡垃圾桶里？”

她没再举着的手机，而是开了免提把它丢在窗边，人听着电话里的那些刺耳的话，心底没由来地发凉，到最后手脚也失去温度。

梁砚西房间和乔玲家那间阁楼正对着，视野之可以看到那扇窗，不过那扇屋因为乔希的离开，再也没亮过灯。

她了气，“反正不我什么

或许是因为乔希先一步堵住了白要说的话，又或是什么别的缘故，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很久，听筒里现一，“乔希，你为什么总要这么冲动，有什么事找老师、找家解决很难吗？”

乔希静静地等着白说完，才缓缓开，“您不是早知，我一直都这样不安分么。”

乔希预判白之后会说的话，率先开：“所以我说了不用你帮我转学，我会留在南浔考，考去北京的学校。”

突然的明亮让前有些不适。

他刚从外面回来，黑大衣上带着寒气，就连声音也像被冷风浸过那般沙哑，“在想什么东西那么神？”

凉得透彻。

乔希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帘，外面天黑漆漆的，属于夜晚的时间又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