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02 空白(2/2)

“你不是不愿意么。”孟凡宇带上门，把窗帘拉好，灯调暗，然后双手叉往前一抱，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陆远。

“没了，重上升到1300公斤算么。”他想起电梯里的事。

“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，还有别的没？”

孟凡宇拿着笔的手停了一，又继续在纸上写着，没有接陆远的话题。

“最近还有别的事发生吗，你觉得奇怪的，不合常规的。”孟凡宇拿起笔，在桌上的一张纸上写了什么。

“吊死鬼。”孟凡宇皱了皱眉，每次都这样，跟陆远的谈话没有一次是能顺顺当当行的。

“我睡会。”陆远倒在沙发上。

陆远把电梯里的事说了一遍，坐起来，看了一桌上的台历，上面写着星期五：“多停了13次，要是再只黑猫，是不是就完了。”

“我想想……”陆远手着额，“那个梦算么？”

“你别吓我！没一职业守。”陆远睁开。

“你说，为什么叫缢女呢，不叫缢男，缢人？”陆远沉默了很久，抬问了一句。

“这个我来判断吧。”

“不用确也能定，我不会买那些东西，饼，酥糖，话梅，全是零，再说我买了这些也不可能往冰箱里放。”陆远闭上回忆了一冰箱里的东西，还有香糖和油泡芙，而且都不合他风格地摆放整齐。

“那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吧。”孟凡宇没有他。

对于一个什么也不相信的人来说，这理由是会让他笑掉大牙的。

“《尔雅》，”孟凡宇想了想，在纸上划了几，“说到小时候的事，你记得的，最早是几岁，关于你父母，一印象也没有？”

陆远没有父母，也没有8岁以前的记忆。

“你和佳音最近有联系吗？”

“真事？被困在梦里吗。”孟凡宇笑笑。

陆远把书放回书架上，他不是不想合孟凡宇，他也想知自己上究竟发生过什么，但每次一涉及到这个话题，他就有一本能的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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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次吧，我现在想吐。”

孟凡宇把灯关掉，办公室里光线完全暗了去。关于买狗的事，他没有再持，也许应该直接买一条送给陆远，因为让陆远养狗的理由他说不。

他觉得自己在害怕，虽然他不知怕的是什么，却觉得那一段记忆是个不能打开的潘多拉盒。

“有展了？”孟凡宇知陆远的梦，关于那条幽的青石板路和那双女人的手，他在初中的时候就听陆远说起过，也知他这梦已经了十几年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一冰箱吃的？你确定不是你之前买的？”

“我觉得现在我可能需要治疗室了，”陆远陷在沙发里，说完一句话后就顺势躺，想了想又把也放到了沙发上，“我不记得我跟你约过时间，而且我也不记得我去买了一冰箱吃的，我是说……不是我忘了，是我本不知自己过这些事。”

要说别的，陆远一时半会也想不来，只觉得很累。以前梦醒来，他只觉得有不上气，最近却越来越觉得总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才醒过来，可究竟是被什么吓到的，却又想不来。

“缢女八章？”陆远拿起一本书冲孟凡宇晃了晃，他觉得，如果只看这个密密麻麻放满了灵异验，鬼神传说的书架，谁也不会想到，孟凡宇会是个心理医生。

陆远合上，他现在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困了，或者说，孟凡宇的话让他没了睡意，但他还是打算睡一，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谈去，他宁愿相信自己是从石里蹦来的。

“你觉得和她有关系？她不可能对我有这么大影响，再说都分手好几个月了。”陆远站起来，在屋里闲逛，拿起孟凡宇书架上的书一本本翻过去。

陆远，它能看到那些你看不到的东西。

“吊死鬼里没有男人，”孟凡宇回答，静静地看着他，“个眠好不好。”

“你能不能合，你这样我也不会少收你钱。”

陆远的猛地绷直了，翻书的手停在了空中，着几页书，突然就没了刚才的轻松悠闲。孟凡宇知这是他的要害，是解决他一系列问题的关键，也是他一直在回避的事。

“我又不是孤寡老人，没事养什么狗，我连我自己都养不过来了。”

“去买只狗养着吧。”

竟是想睡觉还是想吐了。

“吊死鬼不是我们小时候玩的那虫吗？谁给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。”

“分了就没再联系，就午我看到那堆零，打了个电话想问的，结果被骂了一顿，”陆远打开书翻了几页，“缢女是什么？”

“没，就是比以前梦到的次数多些了，还有就是越来越真实了，你说会不会哪天梦着梦着，就成真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