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04 异香(2/3)

这也是他找孟凡宇的原因之一，从孟凡宇那里拿药，比从医院开药要简单得多。尽孟凡宇每次都提醒他，你如果哪天要自杀，不要吃安眠药了，也许吃撑到了都死不掉，但还是有求必应地给他提供。

是个看起来学生模样的男孩，穿着普通的衬衣和仔。

“相信我。”

笑容。落日。

孟凡宇双手叉撑着，看上去很专心地在听于太太说话，但脑里却在想着别的。

去买个窗帘吧，陆远看了看屋里，顺便买吃的。那一冰箱来历不明的他忘了打包带过来，也许应该再买个小冰箱什么的，看看还会不会有田螺姑娘现给他置办些吃的。

低着找钥匙的时候，听到边传来“咚”的一声响，像是什么东西被扔在了地板上，声音很大。他吓了一，转看过去。

如果无法面对伤害，缩回自己的壳里就好了，人类有超越一切的想像力，给自己造一个醒不过来的梦。

陆远用了三个小时把房间布置好了，还缺个窗帘，搬家的时候忘把原来那边的厚窗帘带过来了。厚窗帘是个不能少的东西，陆远睡眠质量很差，光线，声响，对来他说都是很大的影响，有时候要借助药才能睡得踏实。

接着屋里走来一个人，从地上捡起包，挎到肩上，然后向陆远这边走过来。

在唐说死了人的那间屋的另一侧，房间的门打开了，有人从里面扔来一个背包。

生死两茫茫。

“于太太，如果有可能，我想次你和你丈夫一块过来，”孟凡宇从屉里拿一个小巧的mp3放在桌上，“睡觉的时候听听这个。”

这个女人边没有东西，净得如同所见。她也并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，她需要的只是一份安全。

往事。如同一晦涩的黑白默片，一幕幕闪过。

“刚搬来，”陆远转过，打量了一对方，这人看上去刚睡醒的样，带着迷糊，陆远又伸手，“我叫陆远。”

多少年了？孟凡宇从来没有去细想过这个问题，他一直在努力，只想游离在这段往事之外，个过客。但记忆是个很玄妙的东西，有些人用一生去想起，有些人用几世来忘却。

陆远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，扔垃圾？

孟凡宇将思绪拉回来，前的女人正用无助而期待的神注视着他。

陆远打开房门，在走廊上站了一会，然后转锁门。

“新搬来的？”那人经过陆远边的时候停来，问了一句。

这音乐能让你睡个好觉，你可以睡到自然醒，当然如果你再也不想醒，它也可以到。

于太太拿起桌上的mp3，看了半天，然后抬担心地问：“这里面是音乐吗？能有用吗？”

“我可能就要死了……”

“苏墨。”

这人伸手，握了握陆远的手，又很快地松开，转走向楼梯，连一句多余的寒喧都没有，仿佛他刚才只是直接从陆远边经过，并没有过任何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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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什么时代，都会有这样的女人，一个在外面醉生梦死的丈夫，一张空的双人床，一个狐媚的敌人，一个了无生机的家。

时间过得很快，每次他看到陆远，都觉得恍如隔世。

我也听不懂，就是一直说一直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