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失常(2/2)

李察德想来想去，只能先把女巫抓回去了——

“你是要拒绝吗？”

结果，李察德准备好威胁利诱的手段全都失去了作用……难不成他还必须得负责开导少女的心理状态？

直到李察德再度开，维尔莉特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了似的，茫然的瞳孔重新有了焦距。她一边摇，一边回答。

他这回是真想叹气了。

己的话，实际上完全是在神游天外，如同一被设定了回应程序的人偶。

怪不得他在塔住民们面前本应无往不利的领袖份，对于前这位女巫却并似乎毫无效果。因为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敬畏心。不止如此，任何正常人的心态在她上都不存在了，说不定就算告诉对方一秒就会死，她还是会保持这副表吧。

——她的中，本没有自己。

她的脸上苦涩的表。

“抱歉，拉斯普钦大人，我这两天的神状况不是很好，请您谅解。我并没有拒绝您，我没有那样的权利。我只是在疑惑，为何您会选中我？要知，我……”

是不是要和伊夫林先生商量一比较好？或许擅此的传奇巫师能有办法。

“现在的我——”

没错，只有让他就这样放手是绝无可能的。他不会甘心甩手离开。

仔细想想，是自己太过疏忽了，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：对于一位土生土在这个世界里的巫师来说，失去施法能力的可怕程完全超了想象，连他们最层的噩梦中都不会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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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在那之前，维尔莉特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小的神打击：李察德虽然没有亲目睹那一天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但这位可怜的女巫之所以失去施法能力，就是他的同伴和那位黑巫师克劳利联手造成的。

但的问题是，我现在该咋办呢？

李察德一边以惯常的冷漠语气开，一边已经好抢人的准备。

假如自己有能力治好对方的的话倒还好说，但拉斯普钦在生命领域并无建树；而且据他对况的了解，维尔莉特上存在的问题是遭遇了严重的瘟疫侵蚀，并已经对脑神经造成了影响，这伤害基本上是不可逆转的，即使是对于专门研究生命法中的分支领域[治疗法]的巫师们来说。

因为李察德很清楚，这个世界上，没有比灰心意冷的人更难对付的。他们什么都不需要，这就意味着他们不存在可以利用的弱，亦不会到畏惧。

非凡者们施展法、联通网，如同一与生俱来的本能。假如他们当一辈凡人倒还好说，但失去非凡能力的创伤，甚至要比死亡更痛苦。生活在度赛博时代的人们不可能离开网络，就像鱼离不开。

并且在心智法“绪光谱”的“检测”中，女巫上的“灵光芒”于最消极的区域；换句话说，这姑娘现在正于神崩溃的边缘。

“……不。”

虽说李察德想要完成的“实验”，如果对方没有合的意愿，是很难行去的，但总之先将维尔莉特带走肯定不会错。

......不会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