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不值一提(2/2)

幸好，他在这方面还算小有心得。

李察德的视线望向一直站在旁的真名。

对方认为自己上唯一有价值的就是王冠家族的秘密，她也相信，拉斯普钦“看上”自己就是于同样的原因。因为除此之外，本想不到其它理由。

在来之前，他们其实就已经好准备工作了。

换而言之，“维尔莉特·德华”这个人会彻底消失在塔之上，大家都会认为她已经离开，但其实她是被永远关在了囚牢或是实验室之类的地方——这可能并不是没有，女巫过去就有听说过，无声无息消失在拉斯普钦学派里的巫师不止一人……现在的她，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空来风。

“可是，我能为您到什么呢？拉斯普钦大人，坦率地说，其实格林大人之前收我为学生，从一开始就是为了‘天使家族’的血统。但我现在却被他当作废品抛弃了，这就是说，我上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……”

这几日里，女巫那仿佛被冰封起来的心灵，第一次现了松动的迹象。过了一会儿，她才有些迟疑地说。

……原来如此。

伴随着巫师领袖的话语，好似有一只小小的雀鸟开始在她心中跃动，令维尔莉特不自觉屏住呼。

的学生，实际上则只是一彻彻尾的实验品；为了保密，说不定连表面上的通告都没有。

在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一阵后，维尔莉特才听见诺维赫·拉斯普钦开说话。他就像听到了什么稽的笑话似的，语气充满不屑。

包括和格林学派的涉，维尔莉特作为首席生的安排，以及——

“区区一个血统优秀的女巫还不值得我大动戈。德华小，牢牢记住这吧，你的价值远远在此之上，在塔上的任何巫师之上——”

“天使家族的血统？那算什么？”

在这问题上，相比起“说谎”，或许对方更需要的是“装腔作势”。

“……！”

若真是如此，等过一段时间后“拉斯普钦”确定维尔莉特没有任何价值，又一次向里恩·格林那样故技重施，她又该何去何从？在已经失去成为巫师资格的况，再被抛弃一次的话，确实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。

……

他该如何回答呢？

在李察德看来，这想法很合理；而且更重要的是，李察德无法否认这关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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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想要从顽石成为璞玉的话，你就得有被当作工和实验品来使用的觉悟，仅此而已。”

譬如说，在昏迷的维尔莉特被送到层疗养院之前的事：尽无人知晓此事，但李察德在战斗结束后，当然不会就这样轻巧地放她离开。

该如何“实验”的问题。

向女巫指拉斯普钦是通灵领域的传奇这一，所以相比起里恩·格林，自己寻找她上秘密的可能要更大？

但是，况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。

他顺便带着她去了一趟地的动力炉一趟，再次激活了上面的封印，确定自己没有搞错对象之后，才开始安排接来的事。

维尔莉特不畏惧死亡，不害怕被逐塔，但却不想放弃能再次和朋友见面的机会，所以才会到如此抗拒。

他盯上维尔莉特的理由是她与[星火炉]发生了共鸣，但这现象确实很有可能就与她为德华家族成员的份有关。

少女惊讶到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。

“与我想在你上得到的东西相比，本不值一提。”

李察德觉得自己稍微能理解维尔莉特的想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