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 炉中之灵(2/2)

“所以，在那一天之前，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妨碍你在这座塔上生活去，包括你自己。”

他从来没有尝试过以人作为灵媒创造的素，这在原来的拉斯普钦看来都是一件危险的举动。

“不行。”

“不过作为换，你得先好抛弃一切的心理准备——”

“当然。等到实验之日，一切自见分晓。”

简而言之，李察德完全不知他的实验最终会导致何结果。白白牺牲都是有可能的。

“或者？”

“……这是真的吗？我的上真的有如此重要的价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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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人不到，但官你不一样。”

李察德的声音略微变得温和了一些，这是真名在旁边告诉自己的技巧：首先要用激烈的言辞和自的权威一气打破对方构筑起来的心理防御，等对方的想法开始松动后，再换上一副劝人的柔和吻。

李察德想起曾经听闻过的神话和传说，凡人不小心召唤了被封印的恶或是恶灵，结果导致灾难的故事……他不禁摇了摇，将这奇怪的想法抛在一边。

就算不用说，他也知这句话是指谁。

所以，大分巫师们甚至觉得灵是天然存在的，有人觉得它们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原住民；也有人认为人死后灵魂会脱离，去往另一个世界，其中有一分就会由于某些契机转化为灵；至于“灵”和“灵界”是远古时期的人类制造来的假说，反而被认为是偏见。

假如能从那个不知名的灵中询问报的话……

“您夺取了拉斯普钦的传奇法，如果能寻找到合适的灵媒的话，就有可能绕过封印，以另一方式将灵传输到现实世界中。”

现在，李察德放弃了原本等维尔莉特·德华加之后、再告诉对方的打算，直接将她未来所需要承受的风险说来。

李察德的目光落在昏迷的金发少女上。

“……但是，假如您的实验失败了呢？”沉默良久后，少女小心翼翼地抬起脸，神就像迷路的小孩般迷惘，“您会因此而抛弃我吗？”

李察德藏在面的脸不自觉微笑。他意识到，自己的劝说卓有成效。

*

万一这姑娘待会儿又想不通，前功尽弃可就完了；还有其他可能现的阻碍自己的家伙，他都不会手留。

更别说，他并没有寻找到真正适应的巫师。毕竟星火炉的灵位于哪个位阶都不知，仅仅是星火炉的灵与维尔莉特发生共鸣所象征的可能联系起来，才将目标定在维尔莉特上。

“想个办法，将对方直接从封印之中召唤来。那封印存在于灵界之中，所以完全可以通过其他途径。”

李察德想了想，还是加上了这句话。这可不是骗人的，他已经打算将咒灵领主留在这儿监视。

维尔莉特的声音正在微微颤抖。

技术是失传已久的。

……

假如是向别人公开这冷酷的实验前提，效果等同于劝退。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。

“你能和‘它’吗？”

“我不会抛弃你，德华小。”

真名摇摇。

“合适的灵媒”......

——“你的价值，在所有人之上。”

但是，他相信前这位女巫在意的并不是这个。

“除非能打开第二封印，或者......”

果不其然，当李察德说这话后，对方原本暗淡的睛，反而一回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