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 卷土重来的梦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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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想着，脑海里盘桓的无数烦恼一转化成昏沉的倦意，将少女拖沉的梦境之中。

仿佛有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，正在询问她某个问题......

女巫并不是第一次受伤。一般来说，恢复到可以冥想的地步，她就需要重新回到工作、实验乃至执行任务的日常中了。

维尔莉特心一沉。她以前听说过，极少数拥有法力的心智巫师，能侵别人的梦境。这法可谓防不胜防......

那对自己来说，意味着童年时代的终结，并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被抛弃的经历。

这规定看似不近人，对黑塔巫师来说却很常见。更何况，如果制让恢复到一定程度的人继续待在医院，而不能回到学派里，他们恐怕才会有意见。

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最终席卷现场；而现在，这令自己刻骨铭心的一幕，就像一幅油画般凝固了。

这是......梦？

她逐渐睡去了。

但即使面对这诡异的，女巫依然能很快就让自己冷静来。

维尔莉特之所以还在住院，是因为没有完全康复，仍在观察期间，所以她未曾重新搬回那栋湖边住宅。

今日是重新回归巫师生涯的第一天，维尔莉特首次作为拉斯普钦学派的首席生，参与到了巫师领袖的实验之中；而且，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
这是曾经的她、乃至塔上所有年轻人们一直以来追寻的目标，女巫从没有想到过，她会在坠落到绝望的谷之后得到这个位置；而且方式轻而易举，自己甚至没有付任何东西。

了一篝火：温的，且始终闪耀着光芒的篝火，为女巫驱散周围的寒冷和影。

梦中，她看到被火焰包裹着的自己。

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周围的场景，或者说“梦境”，其实是复刻当年她在参与德华家族传承仪式时候的记忆。

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维尔莉特，猛然间清醒了过来。

维尔莉特很想为老师些什么，但这并不容易——没有半法力的她，想要以首席生的份立足，必然要经历重重困难。

她眨了眨，觉得有哪里很奇怪。女巫知人有“清明梦”这现象，可是......

那是焚尽一切，红莲地狱般的火光——

而在那无穷无尽在火焰之中，女孩似乎看到了模糊的人影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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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无比激烈的竞争环境近乎病态，一不留神就会落后，被淘汰，有这想法算是有可原。

维尔莉特无法就这样安心睡，她一直在思考这一整天来发生的事，与老师的见面，还有那场发生在地的实验。除此之外的事，都被暂时抛在了脑后。

……

不对，我还在梦里，那又是如何分辨自己在“眨”呢？

女巫本该为此到兴，但是，第一次秘密实验的意外告终，并且是毫无波澜，毫无反应的失败，仍然给女巫的心带来了些微影。

维尔莉特了一个梦。

维尔莉特的目光，落在那个被包围在无穷无尽的火光中的人影之上。

当然，少女并没有逞，在老师面前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