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2/3)

林雁珊见他没动静，站在椅上一把揽住他的脖，悄咪咪地凑过去，“这年，有本事有能力都只是锦上添，你知吗？”

“不用。”林雁珊推开他，说的直白，“我不想让你送。”

后来，再后来，他们断联近两年。

“可是林伯伯说你愿意联姻。”方时序知她喝醉了不清醒，可他还是想问，他不想放手。

“诶！”方时序想拉她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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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方时序撑着腰笑起来，盯着她泛红的脸颊，“为什么不让我送，小时候每次我从你家走的时候你都不让，现在为什么不喜我了？”

小时候林雁珊很黏他，幼儿园发的心要留一半给他，外公买了新鲜玩意要锁在柜里上学时带给他。

饭吃了到末尾，姜里言那边有人打电话，他这才笑意盈盈地说要回家了，讲来的时候代驾都已经在路上了。

“你不是说小时候了？”林雁珊瞥了他一，摇摇晃晃手搭在他肩上，神迷离，“我很善变的，我是个坏女人。”

林雁珊笑嘻嘻的，不知说话真假。

“他们都知的。”林雁珊冲着窗外大挥手，指着街上的行人。

“得有人脉，有机会，有资源。”她忽的想起某个人，“不然人生很累的，特别特别特别可怜。”

但是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，永远都不会。

桌上就剩俩人，林雁珊是走路过来的，没开车，方时序住在市中心的酒店，司机就等在楼。

“有钱有势，还不呼风唤雨？”

一拍脑袋，“我还有急事，我得走了。”

大概是从中学起，林雁珊的母亲去世之后还是她后妈嫁门那会儿，她逐渐变得没有那么黏他了，大多数时候都在练琴或者参加各奢活动。

说完，脑海里那人的映像越来越清晰，林雁珊从椅上来，像是酒醒了半分。

“还能为什么？”林雁珊重新站起来，手指在他，狡黠的像只狐狸，“你有钱呗。”

林雁珊用手拉着自己的脸颊了笑脸，方时序吞了一，拨开她额前的碎发。

饭虽不好吃，方时序心是不错的，一晚上笑容没掉过，来了北宁这么久姜里言都没见他笑过几次，一直绷着脸，像是公司快要完了一样。

他的声音就在耳畔，“耍我玩啊？”

“你自己叫个车回去吧，我坐个电梯就到家了。”林雁珊乎乎摆了摆手，说话也是不知所云。

“不喜我嘛同意？”方时序重新扶住她，让她微微靠过来，半撑着她站不稳的。

“你自己走危险。”方时序不放手。

林雁珊甩开他的手：“不许跟着我。”

两人已经从包厢走了来，站在包厢门的木地板上来来回回拉扯着。

“对啊。”林雁珊，磕在他，“我同意啊。”
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方时序搀着她，生怕她一个踉跄栽去。

再见面，她说，“你是？”

林雁珊一句谎话都没说，她醉醺醺的样说真心话，方时序信也好不信也罢，再问还是这样。

方时序用尽各办法跟她熟悉起来，他们似乎又变成以前打打闹闹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