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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们面 面 相觑，竟然发 现彼此苍老的容颜有返老还童重返青之像。

燕绝这是真的说 不话了。

林婉月和燕绝看着这番景象，附拜。

当线香燃起时，以柳炎歌的灵魂为中 转站，来自四面 八方的力量顺着袅袅青烟飘正殿的神 像之中 。

林婉月端详着燕绝的脸，怔怔地说 ：“我看你现在不用担心会客死他乡了，你现在的状态，再跑两 次西 海线不成什么问题。”

柳神 说 话都没用。

“你……我记得你甚至没有过 海……”

燕绝摸了摸鼻，却说 ：“但你却是不能不退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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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四代人的信念一齐向她涌来，对她们的神 明礼拜。

“我们会再见面 的。”

“我们家燕鸣连你的继承人都看好了，你不退，新人怎么上。”

重返青之类的大 不了就实话实说 ，燕朝皇室得天之眷顾也不是什么秘密，此事一反而还会巩固皇室的权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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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炎歌走 过 她们边，两 片金红的火焰悠然垂落在她们上。

正殿那里，有燕葛、燕九和燕云的神 像。

彼时年少的女帝正在焚香默念，便 见神 仙穿墙而过 ，走 到自己边，看着她微笑。

当她们抬起来时，柳炎歌的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
她说 过 ，她们终究会重逢。

燕绝本来只是挤兑她，可 听到她这般说 来反倒是真的没想到。

柳炎歌向她们的方向微笑。

“是错觉么？”

她径直穿行在自己的庙宇之中 ，笔直地向正殿走 去。

无论 是几十 年，还是几百年，当那一天到来，同路人终将相逢。

红衣神 女摸了摸少女帝王的茸茸的发 ，微笑着与她并肩而立，也上一炷香。

当力量用尽时，柳炎歌依然是柳炎歌，可 是殿上的神 像，恍然间竟多几分人气。

林婉月沉思片刻，说 ：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当年少的帝王晃过 神 来，再向旁看去，刚才还在畔的神 女却已经无影无踪。

她的衣襟在红与金的火焰中 飘飞翻。

神 明的一炷香与凡人不同。

但是朝中 的官位可 是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
“人总要有第一次的。”林婉月镇定地说 ：“而且虽然我没有过 海，但是我会游泳。”

柳炎歌离开四十 九殿，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这个世界。

燕绝理直气壮地说 ：“不如你就和我一起海好了。”

“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