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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文灏听了，面上也不禁划过几分诧异。

这个猜测，着实让慕凌太过震惊，觉得太不可思议了……但倘若是真的，他想，他便大抵知了，封言此番行为的原因了。

神复杂地看了一封言，慕凌微微侧过，凑到了燕文灏的耳畔，低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。

燕文灏摇摇，沉了一会，便直接把自己给他送信的目的说了来，最后，他冷脸，面无表地寒声：“如此，你还有话说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！”

明白燕文灏已经知了自己的心思，封言不由有些懊恼，但同时，心底的，也有一放松的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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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眸，神有些许放空，将近一盏茶的功夫，他才重新开了，声音略微低哑：“我不想让三殿，再继续错去了。”他怕再继续去，燕文远会死。

过了许久，他才缓缓抬起了，一字一句认真：“无论二殿你如何猜想，我对三殿，绝无二心，也永远不会背弃他，置他于不顾。”

闻言，封言忽然沉默了来，久久没有回应。

封家是燕文远的亲信，封言更是燕文远的心腹，那么封言的这番作为，到底是为何？燕文灏确实有些想不明白。

这一次，封言没有否认。

快就平静：“我只是来提醒二殿，不要将主意打到我的上。”

他的神和态度，都非常决，并非有假的模样，燕文灏看了，也不禁皱起了眉。

摇了摇，燕文灏有些兴致缺缺：“我对这个不兴趣，我只想知一些事。”说着，他指了指桌上的书信，问：“你故意把这些消息透给我，究竟是为何？”

封言沉默了一会，抬眸看向燕文灏，淡淡：“纵然我喜三殿又如何，二殿想借此威胁我吗？”

燕文灏拍了拍慕凌的手，又对他轻轻摇了一，随后便扭过去看封言，沉了一会，突然言问：“你可是喜三皇弟？”

慕凌的猜测得到了确定，燕文灏也松了一气，若是封言是为了燕文远，那么事就简单多了，他背后没有其他人，就能够稍稍放心来，否则多了这么一个躲藏在背后，不知是敌是友的人，纵然无需畏惧，到底还是会麻烦。

大概是没想到燕文灏居然会如此直接地问这个问题，于是在遂不及防之，封言的神终于有了变化，虽然他很快就察觉到，然后隐去了，可是即便再快，还是被一直注意着他的燕文灏捕捉到了那变化。

慕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观察封言，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，如今又看到他提起燕文远时的神，心猛地一震，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