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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么老？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！」

「谁知，都那么多年了。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里吧？你问这什么？」

「我有用的啦。」冰柔若无其事地，「对了妈，爸爸事前跟谁合作的，你知不知？」

「不太清楚。怎么啦？」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张似的，丢手里的龙，跟了去。

「公司倒闭十几年了，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？」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。

「没事。咳咳咳……」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上面的一大堆事，蒙尘已久的箱上立刻灰尘飞扬。

冰柔也是微微一笑，走到遗像跟前，轻轻地抚着镜框。

「对了，妈，这个星期我来过叁次啦，每次都见不到你。最近在忙什么？」冰柔在母亲面前，语气显得十分淘气。

「人家工作忙吗……」冰柔，「是啊，前几天见过面。我们商量好啦，个月妈生日，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！」

「哪有？」母亲端了龙，去厨房冲冲。

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，剥了，却将雪白的果到母亲的嘴里。

「那太好啦！」冰柔格格笑，「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！」

「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？」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，笑，「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，还不够吗？」

「免了吧！」母亲，「有什么好庆祝的。等你们赚了大钱，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，再说吧！」说到这儿，母亲也不禁「噗嗤」一声笑了来。

「哦？你有来过啊？最近跟隔林太太她们学去了，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，要我一定参加呢！」

「是吗？那是以前的事啦！」母亲一想到以前，似乎也颇有似的，「现在只是无聊，打发打发时间而已。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。对了，你见过妹妹吗？」

「够啦够啦！你们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，就多回家来！白白生了两个女儿，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见过十次。」母亲拿了一颗龙，递给了冰柔，「吃吧！那么大还没正经。」

「什么大歌星？」母亲笑笑地端了龙回到厅里，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，老啦！」

「对了妈，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，现在还有没有剩的？」冰柔问。

说着，已经走房里了。

「我是记者嘛！」冰柔早就找好了借，「想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况的报告。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，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。」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，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。

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，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，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，有些苍老了。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，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。

母亲微微地一笑，吃女儿手里的龙，拍拍冰柔的，睛慢慢移向墙上。那儿，挂着她丈夫的遗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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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你找这些东西什么？」

多呀！」

「没事，找资料而已。」冰柔一边说着，一边往房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