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(2/3)

“你是不是认为我在骗你？”甲看了我的心思。

在这一刻，我甚至认为，我是不是被甲给忽悠了，整个文档本就不是什么他父亲的经历，都是他自己造的，只不过想借着我的手，发到论坛上。可是这么，对他有什么意义呢？

“你是真实存在的。”我笑着用拳捶了一他的肩膀，“我可以证明。”

接来的三个小时，甲不停地向我说地球上现实事件和异海行动的各关联，还有他据线索，打探到的一些被掩盖的事，然后作分析——我成了甲的一个听众。不我对这件事报以什么态度，甲说的那些事，还是十分有趣的。

我看了，这只是块普通的怀表而已，表壳是白的金属，表盘上的刻度是罗字母，并且有个品牌的标识，是几个字母，我不认得是什么牌。怀表很旧，很有年了，表壳的玻璃已经透黄。这怀表不是文档中一再提起的怀表，两者完全不同。

可是甲不一样，他的父亲因为这件事失踪。

我知甲去了什么地方，肯定和文档中的某些地方有关系。

“我刚从青海那边的一个地方过来。”甲说。

“比这个更糟。”甲说，“越是调查，我越来越质疑一件事。”

“你对我父亲笔记里关于地球走向资源枯竭的说法有什么理解？”甲换了话题。

“地球的资源迟早会枯竭，而且会很快。”我轻松地说，“这是常识，不过，这个不是我去心的事。”

“还是没有打听到你父亲的线索。”我说，“是吧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这年，世界上没少打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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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这件事对你来说，仅仅是个故事。你本没必要去追究事的真实。”甲说，“你从心里，就没有把这些事当真。”

“你看呢？”

甲呵呵地笑起来，把怀表递给我看。

“我不知。”

那是一块怀表！

“文档上从没有说过怀表有看时间的功能！”我说。

“其实你多留意一，那些年来发生的大事件，也许会改变你的想法。”甲说，“我父亲留的文档没有说错，是战争，真的是战争。”

我想对甲表示理解的态度，可是又觉得很稽，所以我只能沉默。

“如果哪天我消失了。”甲没有被我的玩笑染，而是一脸严肃地说，“你很有可能无法证明我曾经存在过，和我无法证明我父亲存在过一样。”

甲说得没错，我的确就是这立场，文档里的那些大的秘密，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，就算是真的，和我又能有多大的关系？天塌来有个着，我只是一介百姓，整天想的是生活中的柴米油盐，哪里心得上这么重大的事件。

来：“你父亲笔记里写的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这个年代还有几个人会使用这老古董一样的怀表！

时间很快到了中午。“我要告辞了。”甲看了看表，我惊呆了。

我无语。

“当然不会。”我本能地否认。

甲接着说：“我调查的所有当年的背景和档案，都指向一个方向，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吴xx这个人。若不是我自己真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，我都开始怀疑了。”

“我父亲到底在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过没有。”

“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你父亲的事吧。”我问，“有收获吗？”

“你不要偷换概念。”甲激动地说，“你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你能把我父亲那些经历演绎来，从心理上和背景上没有太大的偏差，至少证明你是真的能分析到这些暗涌动的背景。你只是在本能地回避这个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