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(3/4)

没有说话，我知他是照顾我的面。村很快又说，“你们也别多心，何冰的妈妈和这件事没关系，她只不过是我们村里曾经的村民而已。既然知了她的丈夫还活在世上的消息，我当然要通知她，我也希望他们夫妻能够团聚。”

我恍然大悟：“原来那封信是你写的？”

“准确地说，那几个字是我写的。你的父亲并不希望自己在山中的消息透去，可是我知你的母亲一直在找他。我是村，当然要帮助自己村里的村民了。”

秦海：“难你就是杀死日本兵的那批秀西岭原住民？”

“不，我是被日本兵杀死的那批日本人的后人，也就是你们在白蟒旁看见的那栋倒塌房屋曾经的主人。何冰的祖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原住民，只不过后来我了去，并当了村而已。”没人说话，都等着村继续说去。看来，一个惊天秘密正在慢慢显它一直被遮掩的分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？究竟存在怎样的真相呢？

村并没有立刻继续，而是对秦海：“在我对你们袒心扉之前，是不是可以先问秦同志一个问题？”

“可以，只要是我能回答的。”

“当然是你能回答的，真想知国家机密，也不会找到你上。我只是想知，你这次山，真的就是为了把我找来吗？”

“没错，我要知你合作伙伴的确切信息，因为他害死了我的父母。”

“那么，也就是说，这件事无论于理、于、于法，我都必须坦白，对吗？”

“从我的角度来说，确实是如此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不过，我也说一句狂妄的话。在这座山里，我就是王，让你生就生，让你死就死。你觉得自己有这个实力和我谈条件吗？”

“我谈的是人，不是条件，我只是要为自己死去的父母讨一个公。你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，你就是一个凶手，没什么大不了，别把自己说成权力很大的样。”

听了这句话，村不但没有发怒，反而哈哈大笑：“好样的。说实话，我都有些佩服你小了。其实，我本没法杀你，也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，因为这座山里，有人保着你们呢？”

我心里忽然一阵激动，不由自主地问：“那人是我的哥哥，对吗？”

村：“没错。不过，你想过没有，你的哥哥为什么会知你山的？”

“难是你告诉他的？可你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计划找麻烦呢？”

“我说了，你的母亲是我们的人。我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，而是帮助自己的族人完成心愿。”说这句话时，村的表不再狡黠，变得严肃起来，语气也明显加重了，似乎是让我明白，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。

秦海看了我一说：“你应该知，我从来就没有迫你过任何事，包括今天你自己的选择。我来此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自己的父母，来抓捕犯罪分。说到哪儿，也不为过。”

村哼了一声：“依你的话，我们就成犯罪分了？”

“我没说你，但害死我父母的人，就是犯罪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