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节(2/2)

“不喜也没办法，浩恺哥哥臭，必须吃。”

少年疼不已，仍照着她的要求哈了一气，两块薄荷糖压在，嘴里呼的不再是郁的尼古丁气息，而是像夏天刚从冰柜取的碎冰一样，清的、凉凉的薄荷味儿。

少年有些嘲地勾了勾嘴角：“我袋里没有巧克力了。”只有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，以及准备去网吧用掉的零钱。

确认糖的味胜利了，赵星柠满意：“我喜这个味，像以前给我巧克力的哥哥。”

余浩恺不禁奇怪：“你是不是不吃薄荷糖？”

赵星柠上总有薄荷糖，整整一个学期，那小姑娘宛若他的小背后灵一般，每逢育课必来逮他。

“你想没想过，我也不吃。”

余浩恺接过糖，促她赶回去。

余浩恺对小孩儿凶不起来，又想快打发掉她，飞快剥掉一颗糖嘴里，：“可以了吗？”

“拿去吧。”

余浩恺敲了他的：“臭小，你那什么神。”

大概是二年级的课表太难问了吧，也或许是记不好，二年级一周总共四节育课，他逃课的时间每每都固定在这段时间。

“四哥你上一薄荷味。”

依照惯例，小姑娘动鼻，闻了闻他边的味，很好，烟味比上次淡了很多。

暑假，赵星柠跟余弈一起去他爷爷家，见到了跟三伯回家的浩恺。

赵星柠熟练地把新的薄荷糖给他，“哥哥，吃。”

余浩恺：……

余弈没说话，看着她，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
赵星柠突然凑过来，贴近他，小鼻像猫似的闻闻嗅嗅，表有些纠结。

赵星柠不听，地望着他：“再吃一块吧。”

“哦，次离开记得叫我。”

于是，第二颗薄荷糖也被拆开。

“那你吃什么？”

余弈睫垂落，表晦暗：“你回家看看就知了。”

赵星柠答应的好好的，次育课却又不见了，寻着路再次抓住了在墙角准备烟的少年。

课后，余弈额带汗，找赵星柠一起回教室，问：“你跑去哪里了，我在场很一段时间没看见你。”

他应该搞一份二年级的课表，避开她的育课。

石墙上是学校的边缘栅栏，他原本打算完烟直接□□去的，他叹气，捡起地上脏兮兮的塑料玩，随手拍掉上面的尘沙，带去将其到小朋友手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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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荷的刺激加倍，少年咙几乎要辣麻了，赵星柠还不想放过他，她张张嘴：“哥哥你像这样，哈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赵星柠在前方等余弈，听到他跟浩恺说的话，：“咳嗽是喝呛到了吧。”她当时在场，还帮拍了背，夸她懂事来着。

“没事，我还有很多，”赵星柠又从兜摸一小把糖，全是薄荷的，哗啦啦倒在他手上，大方，“都给你。”

嗯，还是薄荷的。

赵星柠着一张天真的脸，相当诚实：“是呀。”

后来因为赵星柠消失的次数太频繁，余弈也发现了他。

赵星柠想起浩恺代的，不能把看见他烟的事说去，作为换，他又吃了两颗薄荷糖，于是说：“去捡竹蜻蜓了。”

少年沉默了。

少年神一变：“咳嗽？怎么了？”

少年凌的发收拾得整整齐齐，脸上打架留的伤淡了，剩一淡淡的红印。

赵星柠没动，看着他：“哥哥你吃。”

似乎明白她的目的了，余浩恺无奈：“不想闻这个味你赶走就行了。”

“我真的不臭！”

余浩恺握蠢蠢动的拳，这俩破孩！

“谢谢哥哥，”赵星柠一手攥着竹蜻蜓，另一只手伸校服袋摸了摸，掏两颗薄荷糖，“给。”

“……”他也不臭！

以前啊……

他臭的小堂弟，跟赵星柠站在一起，也不说话，就那么站着，斜扫他，神略显直白地表达了嫌弃。

他们离开时，余弈落一步，回：“四哥，想你了，上次咳嗽的时候，她问我有没有在学校见过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赵星柠笑盈盈的拿一把糖。

“哥哥，再吃一块吧。”

她的话让余浩恺恍惚想起两年前的事，他弟弟不吃薄荷糖，综合味的糖袋里，剩的薄荷味都是让他理，因为只有糖吃完了，妈妈才会给新的一袋。

“我上不臭，不用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