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胭脂无语凝噎，生怕她兴致来了，真跑去问解语要什么「女书生与女妖」的话本，连忙：“沈掌柜，我想这世上同之本就在少数，这类话本怕也是不多。”

既然别人不写，那本掌柜便亲自动笔，叫世人开开界。”

不过第二回 ，话本便说到了书生与狐妖有鱼、鱼之，就算胭脂没看过这类yan话本，这时也该知这绝不是什么普通杂文异志了。

“沈掌柜，这、这本话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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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苦了解语几人，不仅要看，还要忍着羞涩听她篇大论地品评批判，着实令人哭笑不得。

沈错说不起床就不起床，简单就着洗漱了一番，让桃搬了小桌和胭脂在床上吃了早。

胭脂捂着脸，想看却又实在没有沈错那么不知羞耻：“可这□□的，看、看这东西是不是太早了些？”

“少数？”沈错微睁，不可思议的神，“奇怪奇怪，说是少数我却识得不少。分桃断袖，磨镜对之说古已有之，可见并非真少，只是无人称颂罢了。

“解语果然善解人意，知晓我们即将成亲，帮咱们提前准备。”

“关起门来的事，□□怎么了？”沈错压不觉得有问题，摇晃脑地抬起书遗憾，“就是这话本怎的只有男书生没有女书生？不好不好，咱俩得看女书生和女妖的才是。”

不过今日再看这些平平无奇的庸书，她竟然有了不一样的觉，兴致一便上来了。

沈错过往虽也拿话本与通俗小说来消遣，但自己是不屑于写的，整日想的不是与大儒清谈，就是与有名的才比诗作对的本事，其结果自然是被人耻笑不已。

沈错开心了，叫来沈丁吩咐完后也彻底没了睡意。不过她仍不想起床，了本解语前几日送她的闲书，又取了自己冬日穿的鹤氅披在上，让胭脂坐在自己怀中一块儿研读。

胭脂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劝，幸好这时桃和另一名丫鬟送了早过来。

只看了不一会儿，胭脂就小脸烧得通红，伸手想挡住书卷，沈错却正看得津津有味，拉开她的手：“胭脂你什么？我要瞧不见了。”

沈错对此却是见惯不怪，此时看起来饶有兴致。过往她便好附庸风雅，文人私底多有yan话本行，且不少有才之士还会匿名撰文，她便也「博览群书」，还曾与四名侍女研读讨论。

只不过那时候她窦未开，又自小学习天明教的武功，再yanyi的辞藻也无法动她的心窍，看再多话本也不过是嚼牡丹罢了。

她向来说风就是雨，当便打算写一本女书生与女妖的yan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