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容止神豁达,轻笑
,“倒是姚彦啊,你怎的就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?当初是我向皇兄举荐你,就算只是为了赎这个罪孽,我也不能什么都不
。”
姚彦浑浊的双中
了一丝光芒:“殿
……”
非常脆地把这些人留了
来, 因为在他
中, 柳容止的价值显然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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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叛的士兵见两人仍在谈,随手甩
了手中的
鞭。
姚彦见柳容止心平气和,并无发怒厌恶之相,便恭恭敬敬地搀扶着她。
“让你们闭嘴没听到吗?”
柳容止跛着脚本就行走困难,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?
“死固然容易,前之事一了百了,但我知
你不是这样的人……那些百姓都是你保
的吧?”
姚彦低脸来,羞愧
:“是罪臣有负陛
与殿
的信任,实乃罪该万死。只是罪臣还有未尽之事,故而苟延残
至今。”
逃兵果然被震慑住, 却又不甘示弱,只能回鞭
,恶狠狠
:“那你就搀着她快走。”
“罪臣遵命……”
“殿,您怎么……”姚彦面
惊讶,却又很快苦笑着摇
,“是了,您算是如此神机妙算,未卜先知。”
柳容止拄着拐杖缓慢地走上了艞板,与她同行的还有姚彦。
一旁的士兵鲁打断了两人的对话,伸手推搡柳容止。
“我一条命就能换许多炎朝百姓不死,又怎么能叫以犯险呢?”
姚彦好歹是将军, 即便沦落到这个地步, 上的气势也不是小小逃兵能比拟的。
二人虎落平被犬欺,柳容止看起来却十分泰然,对着姚彦
:“走吧……”
“不准谈!”
姚彦佝偻着腰,对柳容止毕恭毕敬:“殿,您何苦以
犯险?”
“姚将军,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相会。”
“你若是有力气便扶我一把。”柳容止伸手挨着姚彦的手臂, 丝毫不在乎其上的脏污,“都已经到如今这步田地,你我也不要在意什么世俗之礼了。”
“放肆!”姚彦单手抓住向着柳容止挥来的鞭, 一改落魄的模样,横眉冷竖, 厉声
,“你一个小小兵士竟也敢羞辱殿
,如今你们将军就指望着靠殿
逃脱生天,她若有个三
两短,你担待得起吗?”
纤瘦的躯立即歪向了一旁。姚彦
意识伸手扶住她,后又本能地想要放开手:“罪臣该死……”
“我若真能未卜先知,大炎的百姓也不需要遭这一劫难了。”
姚彦的外貌也已经完全看不往日的风采, 手脚上都拷着沉重的枷锁和脚镣, 被人押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