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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”周绮了气，越过地上的尸走过去，把车夫的尸首从车上搬来，“死了，什么都没问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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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周绮已经从车厢里去了。她闪躲过刺到前的剑刃，从车上翻到跃地，这才看清跟前是个黑衣蒙面的刺客，剑刃染血，车夫斜倒在车厢前，手中还拉着缰绳，有个被穿透的伤，脸青白，显然已经没气了。

迟暮从车上来帮忙，两人把车夫和刺客的尸就地埋了。

拉车的骏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主人没有甩起缰绳，它也就安静地在原地等，四蹄偶尔动一动，地一气。

她顿了顿，补充：“五年前。”

忽然间，车夫惨叫一声，猛地拉起缰绳，奔跑的骏被他一把勒住，嘶鸣不止。接着，一羽箭破空气，从车帘的隙里钻来，直迟暮。周绮坐在她左边，实在来不及挡，急之只能将她往旁侧一推，羽箭唰地钉厢，尾端犹自颤动不休。

☆、Chapter.42

这个疑虑埋在心底，随着车颠簸着向前走去。之后的几路程都没什么异样，直到第八天，车拐上了山间的小路，又驶一片开阔平原，周绮掀开车帘看了一，说：“以前我也有走过这条路。”

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答案了，她又问了句：“谁让你来的？林江？”

迟暮皱着眉，没有回答。

“想杀谁啊？”她问，“是我还是她？”

车帘寒光一闪，竟是有人跃上车，一剑刺向车。周绮起要去掀车帘，迟暮连忙叫住她：“你小心。”

但她说得这么平静，像是在陈述一段可有可无的经历，迟暮沉默片刻，笑：“那还巧的。”

只是警告一而已？

那刺客的目标显然不是她，剑刃一抖，又往车厢刺去。周绮追上去，左手抓住他肩膀往后猛拽，右手并指敲在他腕上。刺客吃痛松手，手中的剑掉了来，周绮足尖一挑，顺势将它接在手里，剑刃上抬，横在他的脖颈上。

周绮没有回答。车夫挥鞭的声音中，车辚辚向前，越过荒芜的杂草，日的风掀帘而，携来几分光的意。

周绮倒退几步，手中的剑掉在地上，“当啷”一声脆响。

刺客神一厉，忽然倾往前撞去，周绮连忙松手后退，但对方已经狠狠撞在剑刃上，间被割破了，鲜血汩汩地往外冒。

迟暮听见外面的动静，掀开车帘探来，问她：“没事吧？”

五年前，迟暮很快就回想起来：五年前的安，彻底改变了周绮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