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7）夜雨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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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，她并非十四岁，而是已经十六岁的话，他会对她动手吗？

会。

阻挡他的，只是德规范而已。

方雾生恍然大悟。

他所烦恼的事原来这么单纯，不过差在时间罢了。

方书诺年纪太小不能占有，既然他那么想要她，像方桐一样，耐心等待就是了。

冬夜轰雷劈开了萦绕男人心两个月的挣扎。

待她满十六岁。

他就可以得到她了。

方雾生闭上琥珀的睛，听着小女孩绵的呼以及雷电加的夜雨，竟然不知不觉地顺利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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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，雷雨消失无踪，方雾生一样大清早就醒了。

他意外睡得不错，并没有如他预期的辗转反侧到天明。

这时间住2楼的叶太太还没起床活动，男人打算趁机赶快离开小女孩卧室。

被她撞见的话，实在难以解释。

他才起，书诺便醒来了。

小手揪着他衣袖不放。

「方书诺，你又怎么了？」

「叔叔早安，谢谢你陪我睡。」

这话容歧义很大，方雾生僵了一。

「别告诉叶太太。」他想起该叮咛麻烦小孩保守秘密。

「好。」她总是乖乖答应他说的事，从不问为什么。

方雾生看着刚睡醒的小女孩，顺从心中渴望，俯靠近，拿嘴碰了她的，一。

她笑了。

桐教导她，这是喜她的意思。

书诺的笑靥若滴蔷薇，教方雾生想起那本笔记的书封。

黄金鸟笼代表方桐，里面的小蔷薇娆得令人难以抗拒，却没有能保护自己的棘刺，只能存在他奢华的牢笼里，一旦接到外界的污浊恶秽，很快就会凋萎。

正因为这刻意隔离，才养澄净至极的方书诺。

他可以决定，是要延续方桐的意志，培育一朵纯粹无邪的，还是要让她接到世界的真实面，像个普通女孩般地成。

方雾生此刻已经接受自己将来要走的路。

方桐早就看得透澈，他太懂方雾生，知他迟早会被书诺的丽掳获，然后照他期望的方式继续她。

在不久的未来，必然有某个男人现，让她绽放或凋零。方桐非常清楚这一。与其让不知名的人占去，不如自己帮她找一个合适的保护者，他才能安心。

于是方桐直接选择了方雾生，把挚的小蔷薇托付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