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节(2/3)

“你穿我的。”泷说。

泷与姜恒半，看着镜中的他们自己，他们材相仿，肤白皙，面容俊秀，气质更犹如孪生兄弟。

“我可以作证。”界圭在门外说。

那封信，姜恒一直带在，闻言便递给泷，与信放在一起的，还有一枚玉簪，那是耿曙在济桥，七夕之夜送给姜恒的定信。

姜恒上血迹累累，俱是敌人溅的鲜血，泷又吩咐周游：“去取两衣服来。”

“因为他是你和哥哥的父亲。”姜恒说，“他若死了，你们一定都会很难过。”

姜恒：“我住的地方太远了。”

“我只想问你，恒儿，”泷朝姜恒认真地说，“如果他对你没有起杀心，你会原谅他么？”

姜恒笑了起来，看着泷的脸，姜太后说过，自己在一众儿孙，是最像祖父的。

姜恒知这笔账，实在太难算了，琮杀了琅，最后又错差，死在了姜恒设计之中。但凡有一可能，姜恒也许会心存不忍，留他命，但正是在诸多机缘层不穷的影响，如惊涛骇浪，将他们推到了如今境地。

此时，守在门外的界圭握了剑柄。

“没关系。”泷难过的，说，“说实话，恒儿，我不恨你，如果他不是这么对你，他就不会死……但凡他仁慈一，就不会落到最后的境地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？”泷说。

室，泷先是替姜恒解开外袍，又脱自己的王服。姜恒看着镜的泷，他们还是有一像的，脸上有他们祖父的特征。

“原本有的，”姜恒说，“但是因为一场大火。”

“叔父……虽不死于我手，也是因我……”姜恒说。

片刻后，门外又响起另一个声音，郎煌：“我也可以作证，我二人俱是当事人。”

“后来，”姜恒说，“郎煌把我抱外，给了界圭，界圭又带着我到安，最后辗转抵达浔东……”

“哥哥说过。”泷答，又叹了气，注视镜中，说：“你看，咱俩还是得有像的。难怪我总觉得你亲切。”

“嗯。”泷轻轻。

“让我看看你的胎记。”泷又。

泷说：“你不死，他不会安心，我现在总算明白了。”

“簪是你娘的吗？”泷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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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“我们先换衣服。”

“王祖母留什么信？”泷问，“可以让我看看么？”

泷于是了，说：“你才是真正的那个太啊。”

两人都叹了气，假设琮不那么疯狂，甚至在最后没有如此托大，走宗庙，也许他现在还活着。

“是哥买给我的。”姜恒收起玉簪，说，“你看信罢。”

姜恒背过，脱衣，泷看见了那灼痕，便摸了摸。

唯一的区别，就是泷着玉玦中的玦，那象征人间大统、天之的明玉。

信上所述，乃是十九年前的真相，泷看完之后默不作声。

“我也许不能原谅他，”姜恒答，“但只能算了，若不是他将我和聂海到走投无路，最后我也不会动手。”

“是谁不要。”姜恒终于说了这句话，“我总觉得，你就是另一个我，哥，哪怕当年没有这些事，我留在中，也不一定会比你得更好。”

姜恒接过衣服，与泷到得天换朝服的正殿侧间，泷转，关上了门。界圭带着询问神，姜恒了，示意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