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节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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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接：“到了汴京，王先上了那船，随即躲柜中。那副使跟着船，到舱中一看，正使坐在里。他绝不会想到，自己一路所追的，竟是一个替。”

馔越发迷惑：“他们为何要费这气力？”

诗转望向陆青：“我们所见，恐怕只有小小一角。”

陆青也正在迷惑：“我也猜不破其间原委，明日我与其他四绝约好相会，到时看他们几位是否查了些隐，此事牵涉极广，恐怕只有拼到一，才能见到全貌??”

第十一章 解局

顾余不武姿，何日成戎捷！

——宋神宗?赵顼

一、古怪

顾震穿便服，骑赶往五丈河船坞。

那天寻见假林灵素后，他与五绝商议，那跟随假林灵素的五个士相继死去，五个妖人又相继作怪，显然是幕后之人有意设计，将线引向假林灵素，以求脱罪避罚。为暂时稳住那些人，顾震上报时，只作真林灵素回禀。

顾震从未经历过这等庞大繁杂之案，不但汴京城，也不但大宋，连周边邻国全都搅了来，而且，查线越多，竟越看不清其中绪。涨得他脑爆，全然无力去思去想，只能等五绝联手，看能否勘破这迷局。

万福骑着骡跟在边，也不住叹：“既已寻见了林灵素，除了那王小槐，旁人并不知真伪。这案太重，这般查去，怕是祸患无穷。不如就当那林灵素是罪魁，他又死了，将这案结了为好。”

顾震没有答言，其实他也数度心生退意，府尹又早已令禁止他再查，但这案似乎有气，不住牵诱人，让他既畏又奇，加之死了这么多人，心里始终放不。听万福又劝起来，便转开话：“你这骡哪里来的？”

“这些天为这案，租驴的钱都耗去不少，不若索买一。我这胖重，骑又不合份，便了八贯钱，买了这骡，脚力是好，就是儿太犟，还得骑几天才顺得过来。”

“这鞍辔倒是甚好，怕是抵得过骡钱。”

“呵呵，朋友送的。”

顾震没再言语，城沿着五丈河来到那船坞。这里僻静好说话，而且那梅船也仍泊放在里。刚到门边，那看船坞的老吏闻声从房中迎了来：“顾大人，五绝都已到了。”“张待诏没来？”“还没有。”“你在外候着他。今日此会，莫要去讲。”“小人明白。”

他走那间房舍，五绝果然已团坐在一张旧桌边，只是不像上回那般默然枯坐，你一言、我一语，说得正闹。

“哈哈，我又来晚了。恕罪，恕罪！”

张用笑着扭：“正是要你们两个晚一步才好。”

“哦？此话怎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