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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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郎博图一开始就说他生病了，没有力气杀人，我们会怀疑他提前准备了供。现在他一开始没说，等我们发现他生病，我们还是怀疑他有问题。呃……也就是说，不朗博图什么时候说他生病了，我们都会怀疑他撒谎？”宋星脑海中浮现一个成语——疑邻窃斧。从前有个人丢了一把斧，他怀疑是邻居的儿偷的，观察那人的言行举止，怎么看都像偷斧的。后来那人挖地时掘了那把斧，再看邻居的儿，怎么看都不像偷斧的。

听到这个回答，监控室里的众人都愣住了，王瑞军迟疑地看了张局：“如果他那几天发烧重冒，就不太可能会是凶手，杀人何必要挑自己冒发烧期间去呢。”

“这样吧，”张一昂叹气，“我跟你打个赌——”

投行的投资推荐会，大多是想忽悠人投钱项目，真正好的投资机会早就拿走了，哪需要到社会上募资。郎博图在奥图集团当二把手也有些年月，这资本市场的勾当自然应该一清二楚，他会为了这投资推荐会，在发烧的况去北京，待了整整两天？

张一昂撇撇嘴，目光投向王瑞军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局，如果郎博图的病历记录证实，他 6 号早上确实发烧 39 度，那么我想他不太可能是凶手。”宋星虽然近来在单位的地位一落千丈，不过在命案的大是大非面前，他还是保持谨慎客观的态度，小心地给领导提建议。发烧是极其难受的，若他真发烧 39 度，这状态浑酸痛无力，哪有心思杀人。

“打赌不用了！”王瑞军急，他害怕局学习陈法医，为这事要赌谁辞职，不赌输赌赢，肯定是他

“因为他心里盘算好了，如果他一开始就这么说，我们会怀疑他对供早有准备。所以他故意先不说，等着我们来发现他冒发烧，让我们主动排除他的嫌疑。”

张一昂补充：“他还有个最大的破绽。如果陆一波不是他所杀，我们跟他说怀疑陆一波的死和他有关，他第一反应就会说他那时冒生病了，不可能有力气去杀人。他一开始为什么不说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领导吩咐，手也无可奈何，王瑞军招招手让一个小刑警去找陈法医。刑警来到法医办公室，着讲了局的要求，陈法医一听要他给活人看冒，顿时大发雷霆，说我又不是江湖郎中，我一天到晚既要给活人伤鉴定，又要给死人尸检，现在冒发烧也要找我？我要是这回给人看了冒，以后单位里大病小病岂不是都要找法医，岂有此理，决不去。

可张一昂不：“死亡时间都能鉴定来，他那天是不是重冒还能鉴定不？”

张一昂冷哼一声：“还有个疑，他 11 月 6 日生病这么严重，却在午去北京差，差若是重要的事也没办法，他去听投行的投资推荐会，还参加了好几天，这未免太奇怪了吧？”

“你说。”

，表示自己现在还是冒状态。

“有理。”听到张一昂将这两摆来，大家的立场又稍稍倾向于郎博图有嫌疑了。

不过宋星考虑了几秒后，犹豫着说了句：“局……呃，我觉得这里稍稍有一小问题。”

张一昂摇摇：“就算他发烧，他也是 11 月 6 日发烧，陆一波是 11 月 5 日晚上死的。至少郎博图在 11 月 5 日力可好着呢，要不然他哪有心思参加朋友的饭局？”

陈法医不肯来，张一昂也没办法，只能让刑审队员问他有没有看病的记录，郎博图说有，病历本放在办公室，他可以打电话让秘书送过来。

张一昂睛微微一眯，转吩咐他人：“把陈法医叫过来给他看病，看他是不是真的冒。”

对郎博图的审讯工作暂时告一段落，监控室中的众人先等他的病历送过来再决定一步怎么。据目前审讯况，众人分成了两派不同的意见。王瑞军、宋星等老刑警觉得郎博图不会是凶手，他的表现很自然，没有任何慌张，而且迄今除了他经过平康路这一外，没有任何涉嫌杀人的疑，他每天都会经过平康路，这说明不了什么。另一派只有两个人，张一昂定认为郎博图就是凶手，李茜无条件信任他的判断。

王瑞军小声提醒：“这个……陈老师他是法医……他不会看病的吧？”

“好像……好像是老宋说的这么一回事。”

“是啊，他为什么不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