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节(4/4)

二叔看着被我打翻的酒，“如果能救，肯定已经救上来了。”

我了一气，刚才的窒息稍微有减轻，回看了看门外，心说坎肩我他妈揍死你，但此时冷静来，心中却起了另外一慌张，坎肩不是说话大惊小怪的人，他为人老实，我平时的教育也是传达信息确，他刚才的崩溃是真实的崩溃。

二叔在让我逐渐接受现实么？其实人已经没了。

我是一个学车的时候，教练给我吃维生素c冒充镇定剂，想让我冷静来，我都一识破的人。对我用话术已经很难了。

我的手开始发抖，摸了摸袋，没有烟。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会事，在这个行里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，应该没有更靠谱的了，这么多年来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两个人会失手。

我没有任何这样的心理预期，以往一切的心理建设在这里都无法使用。我冷静不来。

但是我的绪又无法炸开，因为时间太短了，我门知这个消息到现在，我的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
两状态拉扯，我心里只有愤怒，一无名的邪火。

我靠在沙发上，仔细的了一气，在心中行压了一个念：如果不冷静来，事会变得更糟，要让事好起来，我必须冷静来。

这是我在沙漠中每天都会和自己说无数遍的话，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再提起来。

“二叔，能不能一句话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？”我了眉心，“为什么外面那帮小的那个样，还有你吴二白救不了的场么？”

“救他们会死更多的人。”二叔看着我：“他们两个都搞不定的地方，这个组里没有任何人搞的定，那个地方救人，就是换人命，这些伙计的人命不是我的，我不能这样的事。”

“是什么况，塌方还是沙？”我问，只有这事才能确定人被埋了。

“他们两个到了一个没有氧气的地方，现在的时间远远超了他们携带氧气的量。”二叔说：“除非他们能在哪个地方找到新的氧气来源，但那是不可能得。你掉湖里两个小时没上来，剩来的工作不是救援，是捞尸。我不能为捞尸再牺牲那么多条人命。”

“他们掉湖里了？你和我说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两个盗墓贼，掉湖里淹死了？”

“那不是普通的湖，是一个喊湖，是地河的一个空腔，如果在那个空腔中发声音，河就会大量倒，将整个空腔全淹没，两个月之后才会开始退去。当地人叫羊公泉，这个湖叫羊肚湖。他们去寻找一个。”二叔说：“不知为什么，湖忽然就开始大量倒。这个湖非常大，如果要潜去救人，需要非常专业的潜队伍，湖倒，把整条地河都淹了，我们退来，本无法营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