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霍钦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,额前还冒着细汗,满面红光,整个人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气。
隔日,珍宝阁已经派人把剑送来了府中,宝剑用上好的乌木盒装好,裴容命四喜抱着剑盒,直接往侯府走去。
裴容不由问:“小将军这是?”
“我……”
裴容:“一直还没来得及谢小将军,在珍宝阁看到了这柄宝剑,想着非常适合小将军,所以便以剑相赠,多谢小将军在围场时的恩
。”
“方才可是有人一而再地问过你,我听到了容世的肯定,这才愿意现
,容世
,我对你并无他意,你为何要如此戏
于我?”
拒绝过的宁时卿。
见到霍钦的反应,裴容才觉得自己果然没有送错,笑:“小将军喜
就好。”
宁时卿似是看裴容所想,轻叹了
气,说
:“莫非容世
想不认?”
裴容对四喜使了个,四喜规矩地把剑盒递上,霍钦收回了视线,有些意外:“容世
怎么突然送我东西?”
“铿”的一声,宝剑鞘,剑
泛着银光,剑刃锋利,霍钦不禁赞
:“好!”
霍钦随手便耍了个漂亮的剑,看得裴容两
发光,他托着
,说
:“也不知
能不能见到小将军握剑杀敌的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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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时卿双眉微蹙,一番话说得裴容脸一红,竟觉得自己变成了话本中的负心汉一样,宁时卿就是饱受摧残欺凌的可怜人,何况裴容自己说的话,又哪有不认之理。
裴容一听,上说
:“不瞒小将军,被困围场的那一夜,小将军与我彻夜
谈,说了好多西北的事,我听着的确心生向往,也不知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去西北看一看。”
来到侯府后,裴容报上自己的份,府
的小厮领着裴容前去正厅,不多时霍钦便
来了。
霍钦闻言一笑,利落地将剑收鞘,说
:“杀敌只能在战场之上,京城里,怕是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霍钦接过婢女递来的汗巾,抹了抹脸,说:“方才在后院比了会剑,有些不整,世
别见怪。”
这就很尴尬了。
霍钦看了一后厅,还没来得及答话,就听裴容说
:“说起来也正巧,我今日特意带了柄剑送给小将军。”
宁时卿闻言扬一笑,就像餍足后的狐狸,微微眯起了
。
裴容当一掌拍在宁时卿的肩
,带着较真的神
,似是
定了决心般,说
:“先前我的话你不要在意,从今往后,你我便是朋友。”
这是裴容的心意,霍钦当然不会拒绝。
末了又重重地,重复
:“嗯,朋友!”
裴容一听,笑:“在京中还有能与小将军比剑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