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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季白垂睫，他站着，温白坐着，从上往看，温白的表一览无遗，他：“你这样问，我会误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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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白悠悠地往嘴里倒了酒：“没事就不能来了？”末了，似是觉得自己这话没分寸，他补充：“溪…夏侯兄无事，庆祝一。”

夏侯离溪跟温白说了很多，温白不得不在意。

他拎起一坛酒扔给江季白，江季白轻松地接住了，他看向温白，温白拍了拍边的空地，示意他过来坐。

温白轻笑一声：“当年你们有这么好吗？”

天黑，他去看夏侯离溪，却发现夏侯离溪笑得一脸意味，他心中犯嘀咕，该不会是扎针扎病来了吧？

温白：“……”要你他妈的多嘴！

温白自问自答：“是了，我不跟你回江南，也是怕连累你。”

江季白没有过去坐，他靠在一旁的树上，开酒，慢悠悠地抿了一，是梅酒，甜后一涩。

温白靠在树上，一凉气：“江季白，当年在天渊城，你瞒着我向封崎复仇，是怕连累我，对吗？”

江季白看他一，不疾不徐：“溪哥帮我很多，也理解我，他生病我自然张，他不会像阿那般时刻提醒我我的责任，和他在一起很轻松，他若有事，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。”

“当年我大哥不知所踪，温家上一片烂摊，所以我才没跟你走的。”温白。

江季白颔首：“我猜到了。”

温白猛地抬：“你这么张他，是因为他的病与你有关？”

温白缓缓摇了摇：“你因为怕连累我瞒过我很多事，同样，我因为怕连累你也瞒了你不少事。”

等他回到自己的院时，惊讶地发现温白坐在他门，台阶上还放着几坛酒。

江季白蹙眉，他不明白温白想说什么，却又似乎知温白说的什么意思。

温白看他不过来，就站了起来，他脚步有些踉跄，幸好及时抓住了树枝。

“我怕我能说话的都走了，留的又都是说不上话的。”

江季白：“我知。”

江季白不明白温白想说什么。

“当然不是，溪哥这是旧疾，他染病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。”江季白顺解释。

温白心中一颤，他扬起脖了自己一大酒，地舒了气。

江季白犹豫着走了过来：“那我替他多谢你了。”

“温白。”江季白远远地停住了：“你在这儿什么？”

他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。

温白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你这人轻易不与人心，我就是好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