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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季白明白了鹊老的意思，不由得笑了：“谁告诉你我们是对手的？”

“他怕是不会要。”

几个人商量了一兵分三路，第一路是由诚业侯父和一些其他并不瞩目的势力从后面包抄，只是路程较远。

江季白淡淡：“我没想过与他为敌。”

鹊老追问：“那以后呢？”

第二条是直接通向霆灵城的一条峡谷，地势崎岖不平，若是过去了，就等于攻克了半个霆灵城，只是这里凶险异常，温白不假思索：“我来。”

“曾是？”鹊老奇怪：“那现在呢？”

温白劝：“侯爷别生气，走了也好，省的军心不稳。”

鹊老乎乎地“哦”了声。

诚业侯看温白来了，忍不住：“一群鼠辈。”

晚些时候，温白来到了议事堂，发现人数少了大半，诚业侯的脸很难看，温白略一思索就明白了，他们这条路程离天渊城还有些距离，而不久前传来消息，拓跋氏势如猛虎，离天渊城越来越近，想必不少人都前去投奔了。

江季白怀念地笑了，温柔了眉梢：“我们从小一起大，曾是过命的好兄弟。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

江季白替鹊老把并不整齐的草药顺手摆好，又重复了一遍：

他们需要从不同的方向来包抄。

温白笑：“侯爷。”

诚业侯一想也是，心里稍微好受了些，开始与几方将领商讨起攻克霆灵城的事，越靠近天渊城，地势越是险峻，霆灵城更是如此。

鹊老冷哼：“可不是嘛，虽然现在各方势力齐心协力的，日后等天渊城被攻陷，不还是得各自为政，互相为敌吗？现在把意断了，省的日后为难。”

侧击：“对手之间有竞争可以，但是总不能拿弱来攻击人家不是？”

“以后…”江季白思索片刻：“我会真心待他，但我怕他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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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打听，他们得知，驻守霆灵城的将领是陈太尉的得意门生，由于前几日江季白和温白的争吵，他们把双方的意见中和了一。

江季白抱拳：“既然前辈不愿意如实相告，季白就不为难您了，还望前辈莫要把我来找您之事告诉温白，季白在这里谢过，告辞。”

鹊老愣住了：“不是吗？”

不等汛，也不攻。

鹊老顺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直到江季白走远了，鹊老还没缓过来，鹊老想了一会儿，喝了罗浮压了压惊，所以，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
鹊老怀疑自己听错了：“……”啥意思？

江季白思索了，如实：“现在？还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