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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笙举手：“婢发誓！若是因为婢伤了您或者伤了连家其他人，就叫婢不得好死！叫婢的娘和弟弟，我们全都不得好……”

她低，但却仍不肯走：“小，就让婢留在您边好不好？婢向您发誓，不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，婢都绝对不会害您，害连家人的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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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事儿，只能拖时间。

行吧，那就不问了。

邱笙终于抬，咬着没说话，但在连翘的直视，到底慢慢了。

这话不假，邱笙还真没害过她以及连家人，除了无脑赞成林文旌外，邱笙几乎没有让她不喜的地方。可以后也能相信她吗？

看得邱笙的愧疚和激，但连翘还是：“邱笙，那我郑重和你说一次，你要留可以，但若是日后你胆敢对不起我，伤害连家人的事，那我绝不会饶了你。”

可是帮不了。

“我可以帮你吗？”连翘又问。

连翘笑：“你这么漂亮的姑娘，你家人要卖你也不会没销路，何苦往那肮脏地卖，毁了你不说，还卖不真正的好价钱。再则，你若是普通家的普通姑娘家，你真以为一开始丫鬟就能的那么好？更别提，你在我边还不仅仅是丫鬟……”

邱笙还想否认，但连翘平静的看着她，那一双睛清澈明亮，好像能把她看透了似得。

“你有难言之隐？”连翘问。

她摇摇：“暂时没有危险，婢的事，其实就是拖时间，时间越越安全。”

便直接撵人了。

“邱笙，你也知了，德园楼那边我以后不会再。既如此，你在我边也就没用了，我看，我把卖契还你，你回你真正该去的地方吧？”

唉，天天这么装也不累吗？

邱笙这两天正为林文旌中举的事兴呢，这会儿也同样的心极好，哪知冷不丁的连翘突然要赶她走，她当即脸就白了。“小！您……您这是什么意思啊？您是……是要赶婢走吗？”

连翘：“你为什么会到我边来，实际上你心知肚明。”而我就算不知的，但猜个大概却是不难：“你这样的人品，本该去更适合的地方的，待我边，如今的我实在是埋没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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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笙睛一红，泪就这么落了来，连翘都知她居心不良了，结果竟还留着她相信她，现在甚至还要帮她！

“小您在说什么呢，婢听不明白。”邱笙，“婢当时险些被家人卖去那肮脏地儿，是小您救的婢，婢这辈都记得这份恩，这辈都心甘愿留在您边伺候的。”